凉亭里,平凡无奇的石凳像是宝石一样诱惑人心,苏皓白不自觉地走进来,周围班上几个零星的同学在聊着天或吃着零食,他盯了好几秒,终是转身走了出去,在一楼的走廊倚墙而站,背微躬,一手背后掌心按着墙面,另一手给腿放松。
没几两肉的小腿,捶上去硬邦邦的。脚心刺痛,连带着膝盖骨一起。他皱了皱眉,今天是第四天,身体各处器官叫嚣着抗议。念初中以后,虽说苏晟比以前严格,但从未像这次般不顾及他的脸面和场合。这才刚开始,无法想象后面漫长的几天如何度过。
“你在干嘛?”
“呃?”一激灵,看到略带怒意的苏晟,他很快直起腿,胳膊垂放在两侧唤道,“爸”
“上完体育课了?”
“是”
尖锐的目光在他身上来回打量着,半响道,“跟我来”
穿过几排大树,走向白色的教师宿舍楼,跟在后边的苏皓白面露怯意,朝周围张望了着。
迟早要还的账,今天格外想逃离。
苏晟打开锁,恰好瞧见他怯懦的神态。苏晟的性子因为工作的关系在时光里被打磨地比年少时温和的多,偏偏身后这个孩子总能轻而易举地让他动怒。
哗啦一声,钥匙串重重落在桌面,踹关了门,踢开桌前的凳子,紧接着抓起男孩的右肩,大力地甩到写字桌前,随手扯了边上透明收纳盒中的旧网线,对折两次,摁了摁他的脊椎,朝下半身责去。
动作在一瞬间,苏皓白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经趴在桌面了。施责的手速极快,夏季的棉织校裤无法防御这种火辣的痛感。
起初漫无目的,渐渐转移至小腿。
没有间隔的十来鞭,努力忍耐的男孩不自主地挪腿,往左边偏,似细鞭子一样的刑具抽到桌腿,掀起几块白色漆皮。
苏晟住了手,将他拽回原位,然后坐下道“自己把裤子卷起来”
“耳朵聋了?”
略升高分贝的斥责,男孩的手指抖了抖,撸起裤脚提着,露出没有赘肉的光滑的小腿,上面横亘着四五道红色印子,站在桌前。
“咻”
“咻”
“咻”
声音不大,却能清晰看见裸露的皮肤上甩起了白色的影子,肉眼可见慢慢变红,转变成一条又一条狭细的红楞子。
几分钟过去,精瘦的小腿交错着道道血痕。
直到几近覆盖完全,找不着下手的方寸之地,苏晟停了手道,“为什么打你?”
校裤被抓的紧紧的,脸上有无声的泪水划落。“我不该偷懒”
“明知故犯”苏晟朝着颜色最深的红檀子抽了一记“不让你坐你就给我靠墙揉腿,倒是舒服的很”
兴许是最近站太久,有些静脉曲张,又麻又疼,男孩吸了吸鼻子,睁大眼睛不让泪再掉落,尽量稳住情绪冷静道,“我不敢了”
苏晟坐着歇了会,放下有了折痕的网线,道,“再有几次,时间往后延长几天”
“是”
“跪到凳子上去”苏晟指了指正对门右侧墙壁的一张方凳道。
男孩松开手让裤子垂落,依言把凳子拉出来,离墙五六厘米摆好,小心翼翼地提了一只腿放上去,平稳后再放了另外一只,面对白色墙面跪正。
苏晟将网线放回原处,关窗拉了窗帘打开灯,从抽屉取出了一把红木戒尺,将他的裤子扒至臀腿相间处,“多少下?”
“八十七”
“自己默数”苏晟一手攥着男孩略长的衣摆,一手持惩戒的戒尺,道。
“是”
几十平米封闭的教师宿舍,唯有尺子拍打皮肉的声响。彼时一米七几的苏皓白,骨相比例已是十分漂亮,细腰窄臀,原本肤色如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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