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的是苏月恒还是有点担心,毕竟他们现在要做的事太大了,苏月恒私心里还是不想将苏文其牵扯进来的。
先前是可以拖一拖的,现在文其马上归来,这些事儿必须要提前好好考量一番。
听得苏月恒问话,沈珏想了想道“文其的事儿月恒不必想太多,一切看他自己吧。左右马上就是乡试了。看看他这次考的情形再决定后面的事。”文其如果于科考一道可以,那就科考出仕,如果科考多有不利,那就还是动用能力将苏文其安排进大营,好好历练一番。
这个问题二人也算是商议过多次,听得沈珏如此说来,苏月恒点点头也不再多问。
两人就苏文其的事情开头后,慢慢的说到了定安侯府的事情上来了。沈珏之前少有问到苏月恒在娘家时的境况,今日却不知怎的,一问再问。越听沈珏的脸色越沉。
看着男人明显不大好的脸色,苏月恒是知道他的心结的。说实在的,虽然初来乍到之时,她的处境是有点难的,可是对她来说,也不是很大的问题,而且因着沈珏出现的及时,说来,她还真没为难几个月的。
可是,原身是实实在在的受了不少磋磨,甚至是将命都丧了。苏月恒不能因为自己没有受多少苦楚,就否定了原身的苦。可是,她也不欲现在借着机会给沈珏诉苦的。
于是,苏月恒斟酌着说了一些,没有夸大,但也没有故意遮掩的。
饶是如此,沈珏还是听得咬紧了下颌骨。
沈珏松开月恒,找了个借口走了出去吩咐了一番。
于是,很快,定安侯府陈太夫人的院儿里又响起了一阵哭声。
刘氏今天被镇国公府的人扭送回来,可是惊掉了定安侯府一众人等的下巴。陈太夫人更是出离愤怒了,一边是气刘氏不长脸,丢人;一个也是被镇国公府这好不给面子的举动气得。
不过,再是气,对送刘氏回来的镇国公府的嬷嬷也只能笑脸相迎。好容易攀上镇国公府这门亲,可是不能轻易得罪了去。就算心里再恨,也只能打落了牙齿往肚里吞了。
送刘氏回来的赵嬷嬷很是客气的给陈太夫人行礼拜见后,不待人的问的,就表明了来意。
这嬷嬷也不愧是长安院出来的,很是感染了沈珏做事的风格。开门见山就说刘氏当着他们家大爷的面对他们家大奶奶出言不逊,惹得大爷大怒,所以,大爷今日就遣她来问问。
随着嬷嬷的诘问,陈太夫人脸色再是挂不住了,勃然大怒的冲着刘氏吼叫责问“你这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让你去看看你四妹妹,你就是这样看的你可真是出息了。”竟然能让亲家将人押回来问罪真是丢人至极。
见陈太夫人一脸铁青的样子,陈嬷嬷特别善解人意的对太夫人解释,今日这事儿跟国公府关系不大,纯粹就是他们家大公子所为。
太夫人听得这话,心里更是梗的难受,你说你这话说了还不如不说呢。沈大公子不就是镇国公府的人么,这事儿,他出面跟镇国公府出面也没差儿,而且从情感角度说来,还不如是镇国公府的长辈们出面呢。
现在被你一个小辈问到面前,这面子可是跌的够份儿了。这也就罢了,他们所仰仗的不就是苏月恒跟沈珏的关系么现在沈珏这个根本直接翻脸,内里的损失算起来比镇国公府长辈翻脸来的大的多。
当然了,太夫人也只能这样想想,心里再怎么滴血,面上却还是要保持住长者的风范。太夫人先是让陈嬷嬷给镇国公府诸人带为歉意而后,见陈嬷嬷已然立着不走,看样子,是想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惩治刘氏了。
太夫人心里暗恨不已,可也无法,反正脸不丢都丢了,再多点也关系不大。太夫人果真当着陈嬷嬷的面大声叱责起刘氏来,骂了一通后,看看一旁杵着的镇国公府的人,看样子是想听自己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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