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过他,问他可有问过你的意思,可是,他竟然说,你是一力支持的。”
对沈珏此言,郑夫人是深信不疑的。自己的儿子自己了解,郑夫人可是知道沈珏一向骄傲的很的,最是不懈于说谎的。他说镇国公支持,那必定是真的。
说到这里,郑夫人心里提了口气一直放不下,忍不住埋怨镇国公道“显骞,健柏的事情,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躲都来不及呢,你还支持他巴巴的凑上去。那不简直就是羊入虎口么”
镇国公看着郑夫人要摇摇头道“夫人所言差矣。我是认为,健柏此时,当是主动进攻的好。”
郑夫人一听大急,本来是自己是来拉同盟的,可是这个同盟现在看来很是不大牢靠。郑夫人急的立马要开口反驳。
镇国公却是一摆手止住了“我知道夫人所虑。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夫人,先前健柏身子弱的让人心惊,健柏为身体所缚,难有作为。可现在,他现在已然身体大好,正是男儿大好时光,如还像之前一般,将他束缚在府中,想来是不大可能的。”
郑夫人急急道“不在府中也可以啊,可以如先前一样,让他带着媳妇走的远远的,天高皇帝远,管他去哪里,也比留在京城强的。”
镇国公摇摇头“夫人狭隘了,走的远远的就可以了么我看不见得。夫人,有些事不是你想避就能避开的。夫人心里所虑,先前我也多有考虑,实不相瞒,健柏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护之之心不必夫人少。”
“夫人,你想过没有,健柏身世不凡,如果现在不赶紧趁时机积聚力量,到时,如有万一之时,他可能顶的住雷霆万钧之力”
郑夫人心里被狠狠的撞了一撞,嘴角都抑制不住的有些抽搐了“我们,我们小心些,想是能瞒住的对对对,一定能瞒住的,这许多年了,那位都没发现,只要我们继续小心谨慎,一定不会被发现的。”
镇国公吐了口气“是啊,夫人,正如你所说,这么多年都没被发现,你担心什么”
见镇国公支持自己这论点,郑夫人迅速找到了理由“对啊,就是因为这许多年来我们小心谨慎,所以才侥幸没有被发现,如若现在健柏直接走入朝堂,到了那人面前,难保不被人发现蛛丝马迹。所以,显骞,我们一定得打掉健柏的想法。”
镇国公叹道“夫人,方才你话里有两个字你发现了没有,侥幸夫人,健柏是你的孩子,你最是清楚他的心境抱负。何况,抛开这个且先不谈,我们从小受到教诲里,可是从来不喜侥幸二字的。”
郑夫人被这句话震的有点说不出话来,是啊,在他们从小到大受到的教导里可是从来没有侥幸二字的。
见自己说的话,让郑夫人听了进去,镇国公再接再励“抛开这些且不论,难道,夫人就忍心让健柏如此躲躲藏藏、战战兢兢的过一辈子么”
当然是不想的。镇国公这句话说得郑夫人又点悲从中来,她的健柏,本来应是天之骄子,可现在,竟然如此是啊,她忍心么她当然是不甘心儿子这样不露于人前的庸庸碌碌一辈子。
虽然做此想,可是慈母心肠,为着儿子的安危着急的母亲,使得郑夫人还是挣扎着出口“显骞,你说的这些都对,可是,世间很多事本就难以两全,为着健柏的安危,有些事只能先行放下了。”
镇国公轻哼一声,一击致命“为保全性命,苟且偷生这点,我看夫人也先别做指望了。夫人可是知道,我们镇国公府一直都有那位的眼线在,尤其是对健柏的事是多有关注的。健柏先前中毒的事情,是否有那位的手笔,我们暂且先不说。单说健柏这次北疆之行,夫人可知,健柏在北疆遇险是何人手笔”
“什么健柏在北疆遇险了”郑夫人惊的差点跳了起来。
郑夫人惊愣无比,勉力撑住紊乱的心跳“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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