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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狐言抱着昏迷的雪丽回来时。
你正磨刀霍霍剥着不知道那只可怜妖怪厚重的皮毛。
浓厚的血腥味缓缓漫延,最终却被无情的风雪径直消抹。
而狐言只是静悄悄的瞧过被洗干净的皮毛层层铺垫的山洞,还有因一时兴起打算亲手剥皮现如今满身血腥的你,抖动着发间的毛绒双耳状似冷静开口询问。
“这是为在下准备的吗?”
他选择性忽略了怀中保持昏迷状态的雪丽。
你淡定撸了两把被血浸透突然厚重的袖子,瞧着他身后欢快摆动完全暴露真实情绪的蓬松大尾,沉默两秒后点了点头。
内心小人却缓缓握起了小拳头咚咚锤着心口。
……可恶,犬科究竟是什么可爱生物。
感叹间,随后你就瞧见了在狐言怀中伤痕累累的雪丽。
洁白的和服不知是去泥里滚了一遭还是怎的,都变得脏兮兮的,而因蜷缩动作显着更为娇小的模样看上去就可怜兮兮的。
“你这是带着她去与狼周旋徒手博熊了吗?”
你斟酌着开了口。
“在下怎么会给女性去安排那么不文雅的训练?”
狐言稍稍调整了下怀抱,恰好露出雪丽一张苍白如纸却带着新鲜血痕的脸。
“我觉得我猜的也不远了,嗯?”
你挑了挑眉,注意到雪丽过于恬静的神色,仿佛沉溺于什么美梦之中,嘴角也稍稍的弯起。
“依您教诲,打一棒子之后要给个甜枣吃。”
狐言笑的分为灿烂,发顶兽耳甚至还因掏功的喜悦而微微颤动,但莫名在那双妩媚的狐狸眼下,让你情不自禁想起一个词――花枝乱颤。
于是你轻轻叹了口气,抬手拍了拍他的肩。
“以后别随便对别人笑。”
“……?”
“我怕你某天不小心被人打包带走送进娱乐场所了。”
耿直如亲爹,从不给孩子留一点面子。
“毕竟你笑起来就跟娱乐场所那边的知性牛郎差不多,嗯,再戴个眼镜就更像了……”
万万没想到你会抓这个重点的狐言:笑面轻僵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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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马上反应过来,瞧着山洞外叠着的一堆血淋淋很显然为了孩子的三观问题需要打上马赛克的妖怪尸体。
“您这是?”
“啊,你问这个啊……”
你略微抬脚“砰”的一声又踹过去一只血淋淋的不明物体,将那堆尸体山哗啦啦就塌了下去,染红一大片雪地。
“可能是因为我体质的问题,你们离开之后虫子就一个个不怕死的蹦哒上来,虽然收拾的确有点开心啦就是。”
“……您知道您的灵力对于妖怪来说有多诱惑吗?”
狐言迟疑开口。
“知道啊,不过这不是重点。”
你眨了眨眼睛,冰蓝色的眼底浮现的是些许狡黠笑意。
“我之前的传送术法不是发生过意外吗?”
真正的强者绝不坦率承认是自己的失误。
你安详想着,随后在狐言充满困惑的视线下,缓缓吐出了后句话。
“所以我参考了一下以前去过其他世界的经验,改良了一下据说是东方类型的传送法阵。”
“那么您改良了什么呢?”
狐言从善如流,他甚至还有闲心探手理了理熟睡中雪丽略显凌乱的头发。
“我没有保留那种世界的什么五行石五行珠什么的,所以我就用妖怪代替了。”
“用妖怪替代?”
你瞧着自家持续抖动的耳朵,最终还是没有忍住把手放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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