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十几年没见了,这小孩长得更漂亮了。
*
你的身体滚烫,意识昏沉,视野内朦胧一片,也朝着床边模糊的人影望去。
在后知后觉认知到自己刚刚可能又给别人添麻烦了,张了张嘴想要开口。
却瞧见那模糊的人影,做出了将双手挡在脸部上端的举动。
顿时间,一句道歉混合腥甜就哽在了你的喉间。
什……
原来你已经丑到让人不能直视的地步了吗?
你心塞塞,默默把血咽了回去。
当嗅见空气中弥漫的消毒水味,还有觉察到左手腕部被固定住,被冰凉的温度在不断漫延的状况时。
你确信自己已经被送到了医院。
也是啊。
你想着,晃了晃晕乎乎的热脑袋。
毕竟你那出血量看着都要死了。
也不知道小姑娘介不介意她的衣服……十二单衣应该很贵吧……
感觉完全是卖身也赔不起的程度啊。
*
你也许是个逗逼。
这种时候还考虑着赔钱的问题。
你后知后觉应该介意的是医药费的问题。
总感觉这种弱鸡身体治好要很多钱……
你再次咽了咽喉中不断涌出的鲜血,感受到了仿佛钝刀磨过的痛感。
下意识便如同盲人摸索,想从被窝里面抓出自己那边破烂长刀。
你笃定着认为,既然刀之前从被窝里摸出来了,那现在也是一样。
然而什么都没有摸到。
你一瞬间感受到了某种恐慌。
这被窝它不长刀了?!
*
那把长刀虽然破烂,但对你来说意义的确是完全不同的。
它毕竟和你同甘共苦过,杀过敌当过拐杖,成为你的武器将你护的挺好。
所以它是你在这个世界有记忆后,第一份感受到的“安全感”。
你已经下定了决心,不管之后如何,都要带着那把长刀。
即便它可能随时会断裂开来。
那你也会好好保存它的碎片,继续旅行。
*
只是,现在你意识到了。
你的“安全感”不见了。
随及你脑子里有根筋就“啪”的断掉了。
不顾手腕传来的刺痛,你用力地挥动了手臂,只听见当啷一声,有什么东西砸在了地上。
耳畔回旋着是一群惊慌失措的声音,还有人伸手试图想按住你。
你觉得自己现在的心情,简直像个小说里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一样,或者跟犯了羊癫疯的神经病差不多。
暴躁地想要下床,蹬出无处安放的大长腿将试图阻止你的人踹翻。
然后光脚踩上了地面的玻璃碎渣。
实话说,很疼。
但是你必须要找回你的刀。
于是一阵噼里啪啦后。
你化身为混世魔王盲人摸刀把病房搅了个翻天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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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视野中有人颤颤巍巍向你俸上一把长条物。
你摇摇晃晃着一把将它抱入怀中,右手握住了锋利的刀尖。
残破的刀刃划破柔嫩的手心,你感觉手掌不但黏糊糊还热乎乎的。
然后你将长刀抵上了鼻尖。
试着轻轻着嗅了嗅。
嗯,有你的气息。
最后像条心满意足的小奶狗一样,抱着刀倒头就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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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脸着地。
没得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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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渣默默挪开了位置防止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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