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入睡之后，阿福沉默的整理着凌乱的蝙蝠洞

    这三天发生了很多事

    杰森少爷的坟是空的，达米安少爷失踪，红头罩尸体被盗，警察局留下的沾着红头罩血样的床单，还有闪电侠带来的信—— 一封来着平行宇宙的托马斯老爷的信

    这本来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情

    阿福拿着吃剩的餐盘深深的叹气，寂静的蝙蝠洞里，只有阿福的脚步声在回荡

    迪克少爷翻遍了哥谭，提姆少爷像是长在了电脑前

    阿福路过蝙蝠侠发挥布鲁西宝贝的优势买下的那栋房子，已经不能说那是房子了，所有的东西都被蝙蝠侠拆出来，摆放在蝙蝠洞的另一个空间里

    摆放的整整齐齐的残骸，还有堆在一起的，蝙蝠侠还来得及整理的废墟，在蝙蝠洞里一角，散发着水泥和火药的气味

    阿福走过那堆还没来得及整理的废墟时，突然停下了脚步

    看着那一堆焦黑的木块和皮制品的混合物，那应该是一个沙发，蝙蝠洞里空气潮湿，受潮后的木块现在已经碎成了好几块。阿福放下手里的餐盘，轻轻拨开焦糊发臭的皮制皮，阿福的白手套上沾满了灰烬，一个坚硬的金属制品出现在阿福掌心，阿福的白手套已经乌黑。

    一个样式老旧的通讯器，看起来像是老人机，但其实是黑市里最畅销的通讯器。

    阿福仔细清理了通讯器上的污垢，修理了通讯器，好在质量过硬，还能用。看着桌面上破破烂烂的通讯器，阿福犹豫着要不要告诉老爷，想到老爷刚刚睡下没多久，即使睡着了也是紧紧皱着的眉头，还是等一会吧。

    阿福定了定神，从怀里掏出一个通讯器，一模一样的外表，三个月前收到这个通讯器后，阿福就在等待它响起，现在看来或许它永远不会响起了。

    指腹摩擦着按键，最终还是按下了拨打的按钮

    “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

    破破烂烂的通讯器亮了起来，耳熟能详的圣诞歌曲回荡在蝙蝠洞里，阿福怔愣的看着闪烁的通讯器，想起了圣诞前就被迫离开的他们的小少爷，那个乖巧可爱的孩子一离开，家里冷清至极，那个圣诞节让人心碎。

    阿福静静的听着歌曲，明明非常欢快的音调，却生生拉开了阿福心上的伤口，血淋淋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中，很疼，但是不只有疼痛，还有其他的东西掺杂在一起。

    阿福用力按着胸口的挂坠，鲜明的疼痛感带着那些不知名的东西一同退去。

    不过还是留下了一点东西，一些意味不明的画面或者说一份残缺的回忆，非常少，但是足够了，他们来说足够多了。

    歌声还在继续，阿福整理好着装，一个管家应该时时刻刻干净整洁。

    沉重的脚步声出现在阿福身后，阿福端起餐盘转身：“布鲁斯老爷，您现在应该在床上休息。”

    “那是什么？”

    布鲁斯双眼布满血丝，乱糟糟的头发，嘴唇干裂起皮，睡袍的带子系的乱七八糟

    “布鲁斯老爷！”

    布鲁斯没有理会阿福话里的不满，固执的询问“那是什么，阿福！”

    “如果您想知道，就请好好的坐下来吃一顿饭。布鲁斯老爷，吃完我就告诉你一切。”

    阿福挂掉了通讯，欢快的铃声戛然而止，寂静如潮水般涌来，重重的拍打在布鲁斯身上

    布鲁斯迅速的解决了阿福端过来的食物，就连超级不喜欢的蔬菜汁也喝的干干净净，一同吃饭的还有迪克和提姆。

    “通讯器是我从庄园送菜工送进来的蔬菜篮子里拿到的。送菜工似乎并不知情，他在庄园里工作两年8个月了，工作一直作的很好。”

    “那就再查。”

    “好的，但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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