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上帝位,最后败落了晋朝江山,又岂是贾南风一个人的错?
阿芙看见了希望,又磕头道:“不是奴婢,不是奴婢,奴婢只是刚好经过!”
贾南风怒道:“我亲眼看着你把人推下来,如果我不喊人,你还想再暗害一刀!”
谁知阿芙抓住皇帝的衣角,道:“陛下,太子殿下从不撒谎的,太子殿下从不撒谎!他说是贾小娘子,是贾小娘子推了她,却栽赃到奴婢身上!”
皇帝看向贾南风的神色也微微变化:“不错,太子从不撒谎……”
贾南风就不明白这事情怎么就忽然变成这样,自己这个目击证人忽然之间就变成了凶手,还难以辩驳!
贾南风气得手都在发抖,“我今日才第一次见太子,为什么要害他?倒是你,你是……”
她后面一句话,被她吞进了肚子里,贾南风心里咚咚一跳,没有再说下去。
恰在此时,谒者道:“陛下,娘娘,郭夫人来了。”
郭槐在承光殿等了半天,没有等来皇后,却听到太子摔落的消息,再一打听,女儿居然也在太子的金明宫,这下郭槐哪里坐得住,一路赶了过来,就见女儿在和宫人对峙,居然成了暗害太子的凶手。
“陛下,娘娘,”郭槐道:“小女性子急躁,话也说不清楚,还是由臣妇来询问吧。”
杨皇后点了点头,就听郭槐道:“南风,你好好想想,太子究竟是怎么摔落的,怎么你和公主一起看到的,公主看到是太子自己掉下来的,你偏偏看到假山后面有人?”
郭槐这么一说,众人才想起来,贾南风和平阳公主一起看到太子落山,自然是不可能去推太子的。
贾南风定了定神,道:“……我、我就是看到后面有人影,一闪而过了,我再跑过去,就见到阿芙站在太子面前,我就觉得……”
“觉得是阿芙推了太子?”郭槐道:“你看到一个影子,却连面目都没看清楚,怎么就认定是阿芙呢?”
贾南风道:“只有她一个人嘛……”
“阿芙就不能是刚赶过来?”郭槐骂道:“糊涂东西,看都没看明白,就乱指认!白长了一颗脑袋!”
贾南风低头不语,就听杨皇后道:“贾小娘子没看清楚,错不在她,她反而救了太子一命呢,阿芙也是,委屈你了。”
阿芙低着头呜咽了几声,看得贾南风紧紧攥住了拳头。
“好了,此事作罢,”皇帝道:“衷儿都八岁了,还改不了爱爬树爬山的毛病,摔了不知道几次,身边的人不是没有拦着,都是他自己非要爬。”
看到郭槐,皇帝顿了一下:“郭奕和王湛是朕新任的东宫辅导官,从明日起,就过来拜见太子,专意辅导太子功课,再不叫他贪玩了。”
杨皇后急道:“陛下,衷儿还伤着呢……”
“今日说他有病,明日说他还小,”皇帝却下了决心:“什么时候才能见外臣?不是你想让他不见,他就能不见的,越是遮掩着,外头越说太子不慧。”
杨皇后私心,不想让外臣早早见到太子,就是害怕这些人会把太子不慧的消息传出去,按理来说,皇子五岁开蒙,她硬是拖到八岁,只让黄门和女傅来教他认字。
“郭夫人下去吧,”皇帝发话:“今日之事……”
“今日之事,都是臣妇教女不严,”郭槐道:“回去定当好生管教女儿,请陛下和娘娘放心。”
贾南风趁人不备,狠狠瞪了司马衷一眼,千仇万恨都在这眼风里了。
小傻子,等着瞧吧。
司马衷看着贾南风气鼓鼓的样子如同一只喷气的牛犊,两个螺丝髻也如同牛角一般,离开之前还不忘给他一个充满威胁的怒视,不由得默笑了一声,随即含混地叫唤起来,栽倒在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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