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也有包袱了,也是一样的,我这些部下怎么办?
【编者注】日军入侵,热河失守时间为一九三三年三月;三月十一日,张学良发表辞职通电。
七、墨索里尼小姐
这个端纳呵,那个杨宇霆的死也有他的关系,他告密,杨宇霆拉他告密。
他本来是《泰晤士报》的记者,后来在北京办了一个什么玩意,他是北京的顾问。后来我到奉天去,就把他带回奉天当顾问,是我私人的顾问,并不是公家的。私人的顾问没法子给钱,我就让他办这个、办那个,给他弄两个钱儿。当年我有这么两个英国私人顾问,都是这样开支的。为什么要我私人出钱?原因是这样的,我要是政府请他们当顾问,日本人就会也有要求当顾问,那么这是我私人的顾问,我私人拿钱,就好推了。
端纳后来写过一个东西。听说有人把它买去了,我觉得恐怕不可能。有人说是在一个外国人手里头。这个东西他买去他就要发表出来了,要卖钱,所以说不大可能是买去的。
还有个人,叫什么来的,他的公司就在我嘴边我说不上来,他的公司现在还有呢。原来他这个公司在奉天的时候,大概是做进出口的这种生意,在外国买卖中国的东西这个样子,叫什么来的这个公司,我说不出来,这个人好像姓李,也是很有名的一个人物。
【编者注】威廉.端纳,澳大利亚人,曾先后担任过孙中山、张学良和蒋介石夫fù的私人顾问。
我的烟瘾和我的这个大夫有关系,我犯了鸦片烟瘾,他就打一针解yào。问题就在这儿,开始一天就打一针两针就行了,后来越打越多。烟瘾发作是什么感觉啊,难受啊!我那时候用句土话说,是活人叫死东西给管着。你要不能跟它应付完了,那你什么都做不了。
戒烟要靠很大的毅力。我跟你说,不是我吹,一个人如果能把这烟戒了,那这个人就了不得!
我跟你说,烟瘾一犯,难受得像什么似的,那ròu就好像没皮肤一样,就好像烫了以后没有皮肤一样。尿尿、大小便都不敢坐,烫得难受。那滋味呀!
这个人是外国人,德国(裔)的美国人,名叫米勒。他给我打种yào,我连着三天处于昏迷状态,什么都不知道。要是中国医生,就不敢那么做。这个人他对我很好。他胆大。我那个部下跟他说,你要是把他治死了,我可救不了你,你的命可就没了!
这事是这样的,早先在奉天时代,米勒是孔祥熙认识的朋友,我不认识他。他到奉天为他的医院募捐。我就帮上他点儿忙,捐了十万块钱。后来他用募捐的十万块在奉天建了一个小疗养院。后来,他又在汉口也搞了一个疗养院,我又捐了十万块钱。替老先生捐的这二十万块钱。这样,我跟米勒也算是相当好的朋友了。不过,他后来写了一本书,说了好多话,其中有一些不应该说的话。
【编者注】戒dú一事,时间为一九三三年三月,张学良辞职后即飞往上海,戒dú即在此时。下面说的出国去欧洲,也是在这一年,回国时间是一九三四年一月。
我跟墨索里尼小姐(墨索里尼的女儿),我俩是好朋友。
她的先生,就是齐亚诺,在中国当公使,后来叫墨索里尼给qiāng决了。
那时,我正是北方负责人,她到北京来,我招呼她、招待她,就这样认识的。我陪她出去玩玩,到处看看,吃吃饭,就这样。
当时没其他特殊关系,我也没想到她会喜欢上我。
是这样子,她有一个秘书,是一个女的,一个意大利小姐,这个小姐告诉我,我才知道,不过她真是对我很好。临走她告诉我两句话,那时候我有嗜好(烟瘾)。她说,我希望你呀,把嗜好戒掉,积极抗日。就这两句话。
这个秘书小姐后来告诉我,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