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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了三qiāng。我跟你说,我这人好研究事情,你要我干什么,我大事小事我都研究。我太太总骂我,你什么事都研究!
我是个军人,我从军人的角度来给你解释,他那是一个左轮qiāng,他这个qiāng里,放了三个子弹,只有三个子弹,搁的布劳宁子弹。他为什么不搁铅弹?这个人一定想,布劳宁子弹打得厉害。其实他是个大错误,因为布劳宁子弹不能经过来复线,子弹头小。
可他这三qiāng,这个人的三qiāng打的,我给你解释,汪精卫挨了三qiāng,一qiāng是打在这儿,打在脸上,一qiāng打在背上,打在胳膊背上,一qiāng打在后头。汪精卫脸上挨一qiāng,臂上挨一qiāng,这个后心挨一qiāng。你听我给你讲啊,我给你解释,他这个人怎么打的。他开手就奔他这后心打的头一qiāng,这一定是他头一qiāng,啪,他头一qiāng就打着了;汪精卫一转身,他就给他一qiāng,就冲他的心口,冲他的背,啪,就给他一qiāng。这个人的qiāng法打得好,在那个时候他不乱,你知道不?你要晓得,你得要明白当时的这个情况,一个人在那个时候,还能够镇静住。你想你研究研究他的qiāng,头一qiāng他就往他的背、往心打去了,正冲他的心打去了,这汪精卫大概一扭身,所以打他背上了.他还是冲他这个地方来的。
那汪精卫大概一回身,他第二qiāng就来了,就打在他这胳膊上了,都冲他这重点来的。第二qiāng,汪精卫一回头,他再一回头就给他脑袋上来一qiāng,打他脑袋上了。
你看这个人打的,他并不是在这跟前儿的,都离得挺老远的,差不多有这么一个距离。那你就研究他这个人,沉着、稳。他没梆梆梆梆就乱放,不是那样子。所以说这个人够一个刺客。
我是个军人,可以说他打qiāng的时候,他拿着这个手qiāng,手一点没颤,打得很准,一点没有犹豫,很沉着,这是拿他这个行动来判断。
那么把他逮到以后,问案的时候,我也过去了。他那时已经昏倒了,这是汪精卫的一个卫士干的,打他一qiāng,踢他一脚。本来我们要把刺客抓住,因为这个差点没把张溥泉给打死,这个家伙过去就给孙一qiāng。我说你怎么回事?张溥泉都抓住他了,你还给他一qiāng,你把他打死?我非常怀疑这个人,当时我在报告里说我怀疑这个人,要查处这个人,我说都要活捉了,你还打他干什么?
那个时候,刘月衡是中医院院长,刘月衡跟他(孙)讲,你不要误会呀,他说你别怀疑我,我是医院的院长,我不是跟你过不去的,是医生,是给你治病的。你现在不能活了,明天你就要死了。他说死就死么。他(刘)说不是这个意思,我问问你,你死了你怎么办?家里有什么人,谁给你收尸?就要问出他点儿什么。
这个刺客,问他话,问他家,他说我没有什么人。那你老婆呢?
我干这玩意还要老婆啊?
你姓什么?他都不说。
他说死了你随便给我扔哪儿,叫狗吃了算了,我家没人。那么刘月衡说,我不是骗你,问你家里有人没人不是骗你,是问你有人好收敛你的吗?他说没有,我死了你就把我扔了。
对孙凤鸣,我佩服他有几样事,这个人真够一个凶手,够一个刺客,值得。
谁说他来的目标是对蒋,不是想打汪精卫?这是谁说的?这个人,他跟我说明了,他说我专门来刺汪精卫的,跟蒋先生没关系。他是怎么回事,你知道?他是王亚樵的人。他当刺客杀汪精卫的头一天,那天晚上,王亚樵把太太给他睡一宿。
这王亚樵厉害。后来这个事情证明了,王亚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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