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50 章(第3/4页)  陈独秀风雨人生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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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搀扶着陈独秀喝了几茶匙。

    过了一会,陈独秀叫潘兰珍去喊陈松年。

    陈松年进来后,陈独秀平静地说:“以后回家,把我的棺木和祖母的棺木都带回去。

    陈松年哭着答应了。

    第二天,5月26日,包惠僧的妻子夏松云和她的朋友杨子烈两人赶到鹤山坪。

    潘兰珍忙带她们进屋。

    夏松云拿出300元对陈独秀说:“惠僧回家说先生病了,段锡朋和几个北大同学凑了三百元钱。

    陈独秀无力地睁开眼睛,说:“谢谢!”歇了一会儿又说:“要是惠僧来了多好啊!”说完,又昏睡了过去。

    夏松云和杨子烈当天下午就回去了。

    1942年5月27日,农历四月十三日,星期三,包惠僧赶到了鹤山坪。

    陈松年说:“爸爸从上午9时起就昏迷不醒了。

    包惠僧要进房间看陈独秀,何之瑜说:“先不要进去,老先生以前也昏过,一会儿就醒的。

    潘兰珍听见声音,忙从屋里走出来,拉着包惠僧进屋看陈独秀。

    包惠僧站在床前,注视着昏迷的陈独秀,墙角旮旯里有一堆潘兰珍自种的马铃薯,增加了室内的凄凉感。

    邓仲纯轻声说:“jiāo替打了强心针和平血压针,也没有醒过来。

    过了一会儿,邓仲纯对陈松年妻子窦氏说:“先给包先生弄点吃的。

    窦氏怀里抱着刚出生不久的小女儿,身边站着大女儿长玮和侄子长文。

    下午,邓仲纯翻了一会日文医书,怀疑陈独秀是大脑中枢出血。

    晚上,潘兰珍喊包惠僧进去,她一手托着陈独秀的头,一手拉着陈独秀的手,说:“老先生,包先生来了!”陈独秀没有反应,潘兰珍用手拨开陈独秀的眼皮,似乎有感觉,还流了泪,然后就断了气。

    时间是晚上9点40分。

    挂在东方山冈的月快要圆了。

    月华如水,覆盖着肃穆的山坳。

    山风起处,黄桷树叶一阵簌簌作响,似乎在诉说一个异乡客人的风烛残生……

    自1993年出版《从领袖到平民陈独秀沉浮录》后,10多年过去了。

    由于这本书面世遭到盗版,盗版本的错别字又特别的多,心中耿耿,不能释怀。

    1998年,安徽人民出版社约我写一本《陈独秀传》,使得我有机会将此后5年里继续研究陈独秀的心得写进去,删改、增加了不少内容,以至这两本有关陈独秀生平的书,风格明显不同。

    随着莫斯科档案的开禁,《共产国际、联共(布)与中国革命文献资料选辑》相继出版,为陈独秀研究提供了第一手新材料,披露了许多大革命时期的历史细节,其中共产国际、联共(布)和中国共产党早期关系的史料十分珍贵,陈独秀的历史形象也更加丰富和饱满,写一本全新的陈独秀生平来体现这些历史细节,对 更完整地认识陈独秀,特别是更全面、深入、细致地认识陈独秀在大革命时期所犯错误的具体过程,是非常必要的。

    遗言(2)

    湖北人民出版社刘社长和其他社领导热情地支持了《陈独秀风雨人生》的出版,吕薇老师编辑此书时,从书名、体裁、篇幅、chā图以及具体的写作要求,提出了许多宝贵的意见,倾注了极大的热情和责任心,为此书增色许多。

    我很感谢他们,同时感谢刘约维、徐雁苗先生对本书稿的推荐和关心。

    花落水流,陈独秀去世已60多年了。

    自1982年初我接触陈独秀史料后,每到春天,紫色的蚕豆花夹在黄色的油菜花、红色的红花草中竞相开放时,我就想到了因误食发霉的蚕豆花而中dú并诱发脑溢血去世的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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