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想骑牛哦。”
郑星霖“宁愿在牛背上笑,也不愿在拖拉机上哭啊”
“好有意思,看,宋辰扶犁扶得很稳唉,包雷,”她顿了顿,看了眼东倒西歪的包雷,一个没忍住,“哈哈哈哈哈。”
他们的比赛,引来了不少村民的围观,他们犁地的姿势虽然丑了点,但好歹也上道道了。
曲建龇牙咧嘴拉着犁,一边拉一遍嚎“堡垒儿,你别压得太狠,别把整座堡垒全压上啊,我他妈拖不动你这做碉堡”
梁荫坐在拖拉机上大惊失色“杏林儿杏林儿杏林儿,刹车刹车刹车刹车,刹车啊啊你个损色”在郑星霖第n次差点把拖拉机开出田埂冲下山坡时,梁荫终于憋不住自己的东北腔,脱口而出。
哈哈哈
唯有舒童这一组最为和谐,她悠哉悠哉坐在牛背上,他不慌不忙犁着地,颇有一种七零年代小夫妻的闲云野鹤的感觉。
项鹏看着他俩,说“导演,剪辑的时候,给他俩配上纤夫的爱bg。”
参加拍摄的人捧腹大笑,这一群人,自带笑点,完全不需要剪辑,每一帧都是火爆场面。
犁地大赛就在这种状况百出的情况下落幕了,曲建累得只剩下一口气,梁荫吓得半条命都没了,发挥最稳定的是牛仔组送书组合,完美完成了任务。
除了舒童骑牛骑久了,有点疼之外,没有别的毛病。
一行人在田埂上七倒八歪,这时候,李大明冷不丁来了一句“大家现在有什么想说的,对外面的人说。”
曲建虽然咋呼,但是作为新世纪五好青年,他还是能t到什么时候能耍宝,什么时候改正经。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被曲建骂了一天的包雷终于有机会说话了,“我觉得曲建说得对,粒粒皆辛苦。种地太难了。”
说完,两人击掌。
郑星霖“哈哈哈,没想到你们俩还有合体的机会。不是欢喜冤家么。”
曲建翻了个白眼,“冤家是冤家,可不欢喜。”
包雷憋屈地憋了憋嘴。
宋辰忍不住给包雷打抱不平“曲建跟谁都是冤家。”
包雷小声嘀咕,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像极了小媳妇“怪不得。”
曲建“”
郑星霖“老一辈常说,一粒米,十滴汗,不要浪费粮食。”
梁荫“种地真的很辛苦,我现在觉得香蕉皮扔了都浪费。”看她疲惫的样子,没人觉得她说的是假话。
舒童是最没有发言权的了,除了举木柴的手有点酸之外,她基本上没付出什么劳动,这时候,她说什么都显得有点矫情,她说“我希望,以后这里种地不要这么辛苦了。”
最后,整个过程一语不发,可却刷了满场存在感的宋辰说话了,“同上。”
众人早就习惯了她那副媳妇为大的样子,纷纷附和。
这时候,即使再苦再累也没忘记这是一场比赛的曲建问“导演,赢了要干嘛,输了要干嘛”
李大明说“今天大家都很辛苦,也悟出了人生的真谛,今天不用大家做饭,摄制组做。”
哈哈哈
摄制组不服“我们也悟出人生真谛了啊扛这些设备上来很累的导演。”
李大明这时候才有点导演的威严,“那大家各凭本事到别人家去蹭午饭”
李大明估计是小瞧了摄制组的懒惰程度,毕竟整个摄制组包括导演主持人就四个人,除了李大明本人,其他人异口同声“好”
“”
成明村物产丰富,食材鲜美,乡野田间都是美味,经过柴火一烧,土灶上的铁锅一翻炒,即使厨艺一般,味道也不一般。
若去别人家蹭饭,就意味着能品尝到更好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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