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处,东方目光从眼前场景收回,讪讪的看向身边的魇。初时,东方见到另一处的魇,惊异非常,被魇一句‘不过是一心二用的小伎俩而已’ 打发。至此她已经完全适应。
见东方神色异样,魇摇头说了句令大妞赶脚天雷滚滚的话,“慈母多败儿。”
东方凌乱的瞪着魇,这种话能用到她和白哉大人身上么?啊!啊?
“你待如何?”朽木白哉道。
魇道:“是你要如何。”
“何碍?”朽木白哉问。
魇:“蕴养如由母亲一人成担,其一,胎儿先天不足;其二,母体负担过重,孕怀时难,生产时险,生产后弱。”
“完成锤炼。”朽木白哉听后几无思忖地说。
魇目光闪动:“成功率也许不是百分之百。”
“多少?”朽木白哉问。作为一队之长,一代家主,朽木白哉可不是个鲁莽的,为了妻儿着想,他也该珍惜自身。
“成功了是百分之百,失败了是百分之零。”魇毫无责任感地说。说白了就是,以前他没做过这种事。
“后果。”朽木白哉再问。
“轻则得修养个十年八年,重则魂魄损伤难愈,灵体受累再难强健如初。”魇据实告知。
“可能蕴养?”朽木白哉又问。
“可。”魇颔首。
“完成锤炼”朽木白哉言语坚定。
“可其一。”魇出言。
“不可控。”朽木白哉否。
魇道:“其二亦有不可控处。”
“其二在我。”朽木白哉淡淡地说。
其一不可控关联妻儿,其二则基本完全在父亲一方。故朽木白哉选择无半分犹豫。
“好。”魇对面前这个男子生出了一点点满意。主人看中的,还有那么一些些可取之处。
“我反对。”东方举手。
“驳回。”魇瞥一眼东方。
呃,东方凝噎。要不要这么干脆啊,我可是主人哦。
“我是当事人,也是监护人,我有投票权。”东方据理力争。
“你只是当事人的妻子,他也是监护人。”魇轻飘飘地说。
“可,我,我还你的主人!”东方色厉内荏。
“但您不是他的主人。”一直没有说话的梦突然插嘴。
东方默。
“您不总是说不能仗着能力欺负弱小么?要尊重每一个人的选择。不管怎么说,他名义上是您现在的丈夫,您真的不尊重他的意见?”梦接着说。
东方张张嘴,梦的话听着别扭,却正中要害。大妞反思,她是不是太自我了,要不跟白哉大人商量商量?可商量白哉大人会改变主意么。
大妞纠结,可劲儿的纠结。
“您难道不相信魇的能力,他绝无性命之忧。”梦看不过去的提醒一句。
“没有别的办法么。”东方软化。
“除非您放弃孩子。”魇直指‘红心’。
“暴力塑魂,痛苦难耐,生不如死,先前所觉,不过十之一二。而且塑魂期间必须意识清醒,否则功亏一篑。”因着一点满意,魇难得主动提醒。
朽木白哉则盘膝坐稳,默然以对。
魇本也不是要什么保证与回答,当下伸手一指遥遥点下。虽无巧手,一力破之。哼,主人想要,别说是子嗣,夫君,就是星辰,界域,也给她弄来。
其实没有人注意到,或者说再没有人注意到的时候,魇这个能怼的东方翻白眼的刀魂,才是那个不顾一切满足主人愿望的,为此他可以不择手段。魇刀,对主人不仅仅是尊敬,顺从而是狂热。
喧嚣远去,心灵深处寂静无澜。嗵,突然间的紧缩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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