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
“死了差不多五个时辰,腹部是致命伤,肚子被剖开,凶器就是这把匕首了。”
“这么说是自杀?”黄三炮一脸天真。
“自杀还能找大理寺吗?据陈佑昌说他昨日还说要去蜀地游历,怎可能自杀!”李郅一脸你si不si傻。
“没错,尸体口张眼睁,发结松散,他杀可能性大!具体的还得运回大理寺做进一步检验。”谭双叶附和道。
温流萤和萨摩对视一眼,都注意到桌上血迹斑斑的书,萨摩用手帕隔着捏起书边,黄三炮也凑在两人身后,“写的啥?”
“长星亘天,必有灾也。次日,书生手持利刃剖腹死……”
萨摩多罗看完也一脸凝重,黄三炮更是脸上惊恐不已,“对……对上了,和书上写的,对上了!”
李郅低语一句,抬头若有所思,“我早就听过这个兰屿笑笑生写志怪,近期内可是大火……”
萨摩多罗缓缓行至过道,“是谁发现尸体的?”
温流萤也跟着向外望去,只见浑身颤抖的孙管家举着手,“是小的!”
萨摩看着孙仲,细细的询问了昨晚的状况,“昨晚我家老爷赴宴回来,小的与老爷回房时,只见一颗斗大的长星从东南划过……”
李郅最是听不得这种,“说重点!”
“是,后来老爷让小人去房里看看少爷休息了没有,小人一进房,就看见少爷趴在桌上,满地都是血啊……”孙管家脸色发白,似乎还没走昨晚的惊恐。
温流萤细细的跟谭双叶谈了自己的发现才站起身……
温流萤走到李郅边上,问孙仲“陈老爷和陈姐姐……”
孙管家担忧的说:“我家主人受惊过度,现在还在房里休息,我家小姐前几日得了郁症,现在卧病在床,小人还不敢告诉她!……”
这时陈佑昌一脸悲痛,脸上还带着泪痕,捂着胸口走来。
“官爷可千万要为小民做主啊……”
“陈老爷放心吧,这件事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温流萤看着陈佑昌老年丧子,也不由得宽慰几句。
萨摩细细的问了陈楠枝往日是否有什么仇人,陈佑昌只说在诗文上有些纷争,问到凶怪录的时候陈佑昌明显瞳孔紧缩,温流萤却注意到孙仲脸上有着一丝快意。
这时温流萤看到柳言怀也来了,萨摩显然也发现了,又细细询问了柳言怀的来历,几个人才离开。
走出陈家,路边的小摊贩叫卖声不断。
“凶怪录,凶怪录!”
早上陈楠枝刚死,这凶怪录倒是卖更好了,萨摩多罗和摊主瞎扯了几句,李郅询问是哪里印的,黄三炮看了一眼,“无涯书局!”
“走,去无涯书局玩玩去!”萨摩多罗眼尾扬起,嘴角弯出一个惑人的笑容,推着温流萤的肩膀走。
不肖半刻几人就从无涯书局走出来了,无涯书局的常管事说的也没错,他们只管挑书和售书。
“只有书信往来……”温流萤低头沉思,却没注意前面的萨摩多罗停了下来,“啊,好痛!”
温流萤小鼻子撞到萨摩多罗坚硬的后背,变得通红。
“没事吧?你走路在想什么,这都能撞到,疼不疼,我看看……”萨摩多罗拉开温流萤捂着鼻子的手,心疼的看着温流萤被撞红的小鼻子。
“哼!”温流萤水汽蒙上眼眶,继续捂住自己的红鼻子,嘴里发出一声不满,朝凡舍走了。
“哎,哎!你记得擦药,听到没……”萨摩多罗挠挠头,“是她撞得我,我一个大男人,后背硬不是正常的吗……怎么她还生气了……”萨摩式不解摊手中……
只是由于这个意外,当晚萨摩多罗回凡舍时被四娘拔刀追了三刻,差点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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