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去。这天也晚了早点歇息才是。”
渺渺也不想在这边多待,指不定一会就被央求着去修炼,她找长老临时拿了几瓶兽血就又匆匆赶回去了。
不修崖石座上的阵法还有点痕迹在,渺渺借用兽血重新启动,不过一会阵法亮了亮,保持着微红的光。渺渺这匆匆赶来启动了阵法,等这阵法一亮她又开始发愁了。
这该怎么打招呼?
渺渺托着腮坐在一旁,指尖一点一停地敲着石桌,歪头看着那阵法打算等对面的人出声求助。这一等又是一瓶兽血耗了过去,渺渺看着那又熄灭的阵法,秀眉一蹙,又糊了一把兽血上去,不耐烦地出声问道:“小子,你爬出来没?”
对面似乎在翻动什么,渺渺听见了衣物磨蹭的声音,她又出声问:“小子?”
林衍这才出声道:“……出来了。”
这边的初阳已出,细微的晨光穿透枝头落在湿润的泥土上,林衍靠着粗壮高树坐着,右腿已血肉模糊。远处是巨大的天坑,坑边插着一把暗沉的灵器剑,剑上还系着护甲撕条编成的长绳。
林衍看着掌心的琉璃灯,他原本以为这器灵不管他了……
少年人面色苍白,额间乱发之下的眼睛仿佛略过一丝微光,他出声问道:“你怎么不见了?”
渺渺敲桌面的手一顿,“哦……这器物太久没用了,续灵多费了点时间。你不是受伤了吗,光靠你那废…那绳子你怎么爬出来的?”
林衍的目光落在远处的剑器上,眼中又恢复了平静,“我是个剑修,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
渺渺想了一会炼气期能有什么剑修?乍一听到男子的后半句,金瞳一转补充道:“昨日听你走动的声音就不大对,左右脚落地的声音明显有轻重之分,你又是掉落在十丈高的天坑,除了腿脚受伤……难不成还是个瘸子?”
林衍浑身疼痛,脚上的伤口已完全麻了,他硬撑着精力继续问:“你是灯中器灵吗?我该怎么称呼你……”
渺渺一听到器灵这词更加确定对方的手里拿的不是跟她一样的阵法,而是另外的器物。她垂眸看向手边的天缘秘法,心想着也许那个灯跟这本秘法是配对的灵器。
一个炼气期的废灵根,自称是剑修,受伤了还能爬上十丈高的天坑,再说这莫名其妙的天缘秘法,渺渺越想越觉得这关系来得太巧。许是修炼多年的心思的作怪,渺渺虽信机缘,却不信莫名其妙的天降之物。
更何况是这一听就不靠谱的玩意……
等了很久没有回应,林衍不由得出声问道:“猫?”
渺渺:“什么猫?”
林衍笑笑:“你不是猫吗?”
渺渺:“……”我还真是。
林衍自顾自继续道:“若是问你名字过于突然,不若我先喊你猫?”
渺渺心想你这是喊家猫还是喊路边的野猫,这么烂大街的叫法也好意思叫出口?于是出口纠正道:“渺渺。”名字而已,又不是给不起。
林衍以为等不到回应,这器灵看起来很是傲气,虽有趾高气昂之感,但却不令他心生厌恶。她虽对自己满嘴嫌弃,却对自己的情况非常清楚。
当林衍听到琉璃灯中传来回应时,许是疲惫作祟,心下一软不由自主道:“我叫林衍。”
琉璃灯忽地灭了。
林衍也不知道渺渺是否听到,他微微一怔,轻笑一声将琉璃灯收入怀中。
月隐于云,渺渺金瞳微沉看着转而又熄灭的阵法,方才的声音刚刚响起又转而歇止。身旁皆是用完的空瓶子,渺渺心口微顿,这破阵法吃兽血未免也太猖狂了吧,几瓶兽血喂下去连句话都不能听完整!?
不过炼气期的剑修?渺渺又想了想,他是怎么从天坑底下出来的?用剑莫非是御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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