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怨你有什么用?”
要怨,也该怨这个该死的系统才对。
素问一手支撑着酒壶,将其重重敲在桌子上,眯缝着眼看他,“傅昱珩,你这个人未免管的太宽,以为自己什么都能算得尽、算得透彻?我有脑子,不会随便把我自己的问题推卸在别人身上。”
素问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一直在挑衅男主的权威。
但是这些话,她从开始看《知晚》第二十七章,傅昱珩自以为是,误会挽玦开始,就一直憋在肚子里,憋了整整七百章。
“嗯,你很聪明,”傅昱珩一把抢过她手中的酒壶,“是我太过愚蠢。我不知道究竟要用什么法子……才能证明我真的并无异心。”
原来是为这个事情。
素问轻笑出声。作为书中的男主,云淡风轻得有些虚伪之人如傅昱珩,自然也有其心中的软肋。她适才还想不过是出去带兵征战一事,怎么也不至于让从十四岁就开始在外从军的傅昱珩如此狼狈。
如果这份差事是他同父同母的胞兄为他主动请缨讨来的,那自然是大不一样了。此战极为凶险,同身为皇子如何可能计算不清楚。
她还记得,在小说中,傅昱珩为此很是消沉,也是借此缘由和挽玦拉进了关系。两人月下对饮,第一次推心置腹、借酒消愁,至此之后,傅昱珩彻底卸下心防,接纳挽玦。
……那她,不会是,改变了小说原剧情吧。
素问默默垂泪。
她轻眯着眼,一只手支撑着头,一只手指着天上比划,疏星淡月,寂寥晨星,“傅昱珩,你觉得你自己蠢,你能不能自己找个角落检讨一下,为什么要拉着我和你一起耍酒疯?”
她要赶快结束这场对话,使小说主线回归正途才行啊。
“因为今晚你发呆迟迟不归,”傅昱珩义正言辞,“其他人当值没空。”
随即,他却又问道,“你之后就真没在同则阳观的人有所联系了?”
“是啊,孤家寡人一个,”素问用手指着他,“不过你不要想多了,我和你可一点都不一样。这个府上,你可以同病相怜的对象数不胜数,只不过,里面绝对不包括我。”
素问此刻,只想翻一个白眼。
“嗯,我自是晓得的,”傅昱珩却又是笑了起来,仍然是那副八面玲珑的样子,“也罢,你明一早便要出门,还是快些回去收拾东西吧。”
“明日?”素问挑了挑眉,“若不是今晚有幸碰上王爷您一面,我怕是明天早上才知道我自己要出门吧?”
“嗯,此战极为凶险,”傅昱珩似是醒了些酒,“所以需要争分夺秒。此次你们出行终点蔺东城正值内战,途径恐多有不测,一路小心着些。”
他顿了顿,又道:“临绝一战,尚有一丝回旋的余地,我不知他们此次的目的,所以能够拖延的时间有限。拿到之后,还得多劳烦姑娘快马加鞭送来了。”
素问白眼快要翻上了天。
她打开了仅剩的最后一壶酒,一口饮尽,“想当初招我的本意也不过是让我制制毒、守守夜,现在工钱没见涨,活倒是越干越多。”
“在王府里有吃有喝,拿那工钱也没多大用处。”傅昱珩果真醉得不轻,一改平时装模作样的嘴脸。
素问气极,“攒嫁妆懂不懂?”
“那倒是我考虑不周了,”傅昱珩孤身,“昱珩在此替风初国子民先行谢过姑娘了,待姑娘凯旋,工钱翻番。”
“免了免了,假惺惺的,”素问起身回房,“有时候与其在这伤春悲秋,倒不如多考虑一下眼前人。有些人虽然不够懂你,但是关心的心情是怎么样也是错不了的。”
傅昱珩你快去吧,昨天好不容易涨的好感度啊!
也不知道身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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