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
大约过了七八分钟,原本嚣张至极放话要她好看的两个男人现在自己已经变得十分好看了。
“错了错了,给条路,大姐!”兜帽男的兜帽已经被打落,龇牙咧嘴的比划着向江湾示弱。
“第一回,您高抬贵手!”口罩男也差不多的情况,缩在花坛下同伙的身后。
“滚蛋!”见情况已经得以控制,江湾也不想和他们多做纠缠,“有手有脚做什么不好,偏偏做贼!这片儿我常来,再让我碰上见一次打一次,赶紧滚!”
“滚滚滚!”说着两人扶着花坛,手忙脚乱的爬了起来,拔腿就跑。
直到再也看不见两个仓皇逃脱的背影,江湾才才卸下气来,捡起包包捂着自己的胳膊坐回了车里。
她也不是一点事都没有,左肩被击中,小腿和手臂上也有些擦伤,幸亏她今天穿了短裤球鞋,要是穿裙子高跟还真办不到。
车锁得修,这事得瞒,江湾是不敢走保险的,只能自费做了维修,等一切尘埃落定,回到家已经晚上七点,一场大雨如约而至。
张云雷晚上仍然有演出,即使是这样的天气也阻挡不了演员和观众的热情。
深夜十点,演出结束,张云雷眉头紧锁,握着手机略显焦虑的拽住九郎,“别捯饬了,赶紧的,送我去汶波。”
“怎么个景儿啊!瞅你急得!”九郎看他表情有异,不敢怠慢,抄起钥匙就走。
“江湾不接电话,从下午四点开始打了无数遍了,都关机!”张云雷说道,脚下加快了步伐。
九郎连忙给他扶稳,“别着急,可能没电了,丢了也说不准。”嘴上这么说着,他自己也加快了动作。
一路的滂沱大雨,两人风风火火赶到的时候,江小湾却倒在床上睡得颠三倒四,她倒不是故意不接电话,下午她扔包的时候,手机从包里飞了出来,光荣了。本来寻思明天一早得赶紧再去买个新的,这大半夜的可急煞了旁人。
张云雷用他的备用钥匙开了门,见包和鞋都放在门口等你多少安了些心。除了那包怎么看都有些破损之外,毕竟江小湾平日里对她这些包都跟亲生的似的。
张云雷打开卧室紧闭的房门,算是彻底把心咽回了肚子,见江湾睡得安宁,也就没再扰她,只轻手轻脚的给她重新盖好了被子。
“多大人了,蹬被子!”张云雷嘴里念念叨叨,被子刚拽到手里,江湾小腿上的伤口印入他的眼帘,虽然只是几道不深不浅的划痕,但周边的青紫还是透着几分触目惊心。
张云雷皱起眉头,心中又是一个咯噔,再看别处,被头发遮住的一侧脸颊似乎也有些异样,拨开一看果不其然,居然也有擦伤的痕迹。
“媳妇儿,别睡了,醒醒。”张云雷完全失了淡定,今儿这事不对。
“睡了你就别薅她了,没事就行!”九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喊到。
江湾迷迷糊糊的从睡梦中醒来,只觉得浑身酸痛,她太久没活动过筋骨,乍一活动,稍微有一点用力过猛了。
“哥!你怎么来啦...嘶!!”见他来了,江湾揉揉眼睛,撑着胳膊想要从床上爬起来,刚一用力,左肩一痛又跌回了床上,她抱着手臂翻了个身,痛的龇牙咧嘴。
“哎呦祖宗!慢慢的!”张云雷坐到床头,小心翼翼的将她的身子拨了过来,“怎么手上也有啊?你干嘛去了你跟我说!弄这一身伤。”
张云雷心疼的紧蹙着眉毛,揽着她的腰,看她吃力的用右手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没干什么,就是下车的时候没站稳,摔了一下。”江湾抱着手臂若无其事的说。
“你摔能把脸摔成这样呐?”他抓过江湾的下巴,朝她脸上的伤口轻轻吹了两下,“还有哪儿疼啊!我看看有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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