渍。“好了小娜，你知道不该这么做的！”

    “可是我就这样做了！”露娜和布鲁斯一样摊手，无辜又让人恨的牙痒痒的说道。

    布鲁斯看着露娜嚣张的可恨样子，也用勺子舀了一勺牛肉酱扔到露娜脸上。“这很好玩吗？”

    “嗯，很好玩。”露娜说着抹了一把脸上的牛肉酱塞在嘴里尝了尝味道，然后把一整罐牛肉酱拿起来。

    “小娜停下，这并不好玩！”

    “是吗？你刚刚也把牛肉酱扔我脸上了。说真的，这是阿福做的吗？很好吃！”

    “谢谢，这是我调的酱。”

    “哦，很棒。”

    “杰森，小心点！”

    “露娜，你扔到我身上了！”

    “别拿食物玩！”

    “…………”

    “…………”

    迪克抱着弟弟看了一眼打打闹闹的那群人，对阿福说道：“他们一直这么幼稚吗？”

    “夫人在的时候………”阿福迟疑了几秒才说道：“布鲁斯老爷是很‘活泼’！”

    就像个普通人，像个父亲、丈夫。

    这是阿福希望的！

    在犯罪小巷发生的事情造就了蝙蝠侠，让布鲁斯·韦恩充满了痛苦，对他影响很深刻，让人觉得他很难接近。

    他很害怕失去那些他在意的人！

    可是和露娜在一起时完全看不到他的负面情绪。

    似乎有露娜在的地方，就会很开心。

    “这是……夫人的某种特质吧。”阿福看着布鲁斯·韦恩，仿佛又想到当年托马斯老爷和夫人还在的时候。

    那时候他们还没有死，布鲁斯还没有因为父母的死而困扰，他们三人经常在这里玩耍，充满了欢笑。

    布鲁斯这个人太复杂了，考虑的也太多了；而露娜，是个很简单的人，想法也极为粗暴直白。

    吃饭的时候他们又提起孩子的名字，阿福还拿出几本他准备的名字大全。

    杰森翻着婴儿命名书上查看在希伯来语中杰克的意思，提议道：“杰克怎么样？”

    布鲁斯皱眉，瞬间想到了一个人。“开膛手杰克？”

    杰森：“…………”

    “好吧，我在看看。”

    迪克说道：“查尔斯呢？”

    “查尔斯·曼森（一杀人集团名）？”

    “亨利？”

    “亨利·卢卡斯（史上第一杀人王）？？？”

    “杰弗瑞？”

    “杰夫瑞·达莫（美国一连环杀手）？”

    露娜突然握拳捶在大理石的桌面上，瞪着布鲁斯道：“起个名字就那么难吗？？？”

    布鲁斯丝毫没有觉得自己有做错什么，认真的说道：“当然，你想要孩子和那些连环杀手的名字一样吗？！”

    “布鲁斯老爷，他们太多了。”阿福说着把茶放到布鲁斯面前。

    “艾斯呢？ACE——艾斯这个名字怎么样？王牌！”杰森突然从书中抬起头来，兴奋的说道。

    布鲁斯突然看向露娜，她明显愣了一下。

    “不，不要这个名字。”露娜对杰森摆了摆手，示意不要这个名字。

    “为什么？这个名字很好啊！”

    “杰森，换一个吧。不要提这个名字。”布鲁斯伸手往下按了按，示意不要在提了，还又叮嘱了一句。“以后不要在提了。”

    那个人大概就是露娜的伤口，很深很深的伤口，提到就痛彻心扉。

    布鲁斯很明白这种感受，这份伤口不是可以通过时间就能治愈的。

    杰森看了看布鲁斯，又转头看了看露娜，她神色明显有点不对劲。“好吧！”

    “马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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