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一个人行走这么多年,从未被谁挟持过,靠的就是这身的本事。你且有的学呢。”
“是呢是呢,就这医术界,师父的本事您认第二没有敢认第一!”
“恩?”庄子山终于听出一丝奉承的味道:“说吧?是不是有事求我?”
虞善看着冉江有模有样架起鱼竿,心想七侍卫还真是什么都会啊。
虞善回答道:“师父,是这样的,那日我被人行刺,莫兰吴西因为保护我受了伤,还挺严重的。您也知道天京城那群庸医根本不能跟您比,所以想请您替徒儿跑一趟,您看成吗?”
“不成。”
庄子山想也没想就拒绝了:“我这两日普陀花就要开花了,我得守着。”
“我替您守呀!”
“你不行的。”
“我行的!”
“不去不去。”
虞善眸中闪过丝丝狡黠,道:“师父,我仓库里有一箱子珍稀草药,什么血灵芝、百年的乾坤根,您有没有兴趣呀?”
……
虞善就知道,他们师徒二人都是那种有便宜一定占的实在人,她将那株普陀花搬到自己住的屋内。
普陀花稀有,整个天京城也就在庄子山这儿见到过。
此花难以存活,花期三年一次,珍贵的不是花本身而是花苞里的那颗种子,不过它并没有药用价值,只是它的种子是一种神奇的香料。
到底有多好闻,虞善也没闻过。
它和昙花的性质相仿,时间并不特定,且时长短,一句话:看它心情。
一旦开花,种子会自动脱落。这个时候她要做的就是需要剪掉花,以此保住整株普陀,而且之后几日还要小心看顾。
虞善心道,这不就和孕妇怀孕生孩子一个待遇吗?
眼看着像是要开花,可虞善愣是熬了两日,这花骨朵纹丝不动。
“你到底还生不生了?”虞善略显烦躁,对着那株普陀花吼了一句。
冉江:“小姐,您去睡吧,奴婢看着。”
虞善坚定摇头:“不行,我答应了师父的。”
一个时辰后,冉江看着趴在桌边熟睡的虞善,吹灭了两盏琉璃灯,又上前给她盖上披风。
后半夜,虞善被冉江突然叫醒:“小姐,花开了。”她听着冉江的话迷迷糊糊睁开眼,嗅了嗅空气中奇异的芬香,慢慢清醒。
普陀花通体都是白玉色,在昏暗的灯火下,又宛如度了一层金光。
虞善拿起剪子将五朵花剪了下来,又捡起五颗种子放在鼻尖闻了闻:“这味道也太好闻了,我得求师父给我两颗。”
到时候制成香囊或是香粉放在身上,迷死余耶。
又隔了两日,庄子山从天京城回来,整个人面色红润,喜气洋洋,虞善见他心情不错连忙狗腿道:“师父,这普陀花我都给你安顿好了,那花焉了没啥看头,这种子我看的可好了。”
“不错不错,乖徒儿做的不错。”
“嘿嘿,师父,这种子能不能给我三颗啊?”虞善趁机道。
虞善想好了,庄子山肯定会跟她讨价还价,如果直接说两颗,最后指定就一颗了,不如一开始就抬高底价。
岂料,庄子山痛快摆摆手:“行啊,拿走。三颗够吗?要不你都拿走吧,这玩意儿我留着也没用,你拿去制成香囊什么的。我有一本香料集回头一并送给你。”
“……”这么大方?怎么感觉怪怪的。她顺口开玩笑道:“师父,您这么大方,那要不这普陀花您干脆也送给我得了。”
庄子山冲着虞善和蔼的笑道:“好说好说,你要喜欢就拿走。”
虞善:“……”这还是她师父吗?
虞善怀疑庄子山被人夺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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