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话没头没脑的,一瓶药粉而已神神秘秘的,故意说不能让您知晓,摆明了就是要奴婢说给您听。”
虞善默了片刻,吟道:“难道是想让我发现什么?”
吴西点点头:“奴婢当时也这么想,所以之后奴婢跟着他去了他的住所,却也没发现什么异样。”
虞善:“这不就是最大的异样么?”
吴西不解,虞善抬手敲了敲她的额头:“从前不知道,如今他什么身手你不知道?你跟着他没被他发现,还进了他的住所,不觉得奇怪?”
吴西恍然大悟,虽然她功夫不弱,但以冉流的身手发现她也不是什么难事。
虞善揉着微坠的小腹站起身,想了一会儿:“冉流是七卫的人,除了和太师有关的,还能有什么事是要告诉我的?”
就算是余耶的事,冉流也不可能背着他给自己通风报信什么的。
虞善:“还记得位置么?”
吴西点头:“记得。”
“今晚入夜,你跟我一起去。”
吴西一惊,还未说什么,虞善却先一步看出她要说什么,打断话头道:“冉流寻常别说开口,连面都极少露,我倒真是好奇今日他这番举动到底是什么缘由。”
吴西闻言抿了抿唇,没再说什么。
虞善又道:“一会儿你找个借口先把冉流支开。”
吴西道:“他既然想告诉我们什么,也不会拦着我们吧?”
虞善道:“若真是有什么要偷偷让我知道的,估计是余耶不允许的,就当给他留条活路吧。”
冉海这个日日伺候的小可怜惹怒余耶,都要受那么重的伤,别说冉流了。
吴西:“那您不怕太师生您的气?”
虞善想到这两日连个人影都看不到的余耶,冷嗤一声:“那狗子?切,爱生不生。”
吴西:……
缄默,那她要好好保护小姐不被人发现,狗子生气急了是要咬人的。
好在今晚是白薇守夜,只要打晕即可,若是莫兰倒不好收拾了……
戌时一刻,吴西依照脑中的计划将守夜的白薇轻松敲晕后,趁着夜色带着虞善七拐八拐又避开几拨侍卫后,终于来到冉流的院子。
虞善第一反应是:太师府居然还有这么朴素的院子?
这不像冉流的住所,堂堂七侍卫不至于住所这么简陋,而且这里看起来像是很久没打理过了。
院门虚掩,门口只点了一盏微弱的照明灯,反倒是地上层层积雪更为亮眼些。
吴西下颚点了点院子右侧最末的那间屋子。
而后飞身落于房梁,周围扫了一圈,没有发现异常才对着虞善点了下头,而后轻悠悠落到虞善身后。
二人走到漆黑的屋门口,站定。
临到这里,不知怎得,虞善突然情绪有些复杂,一会儿推门进去不会狗血的窜出来一个女人吧?
不会不会……
若真是金屋藏娇,余耶也不会这么小气将每人藏在这么简陋的地方。
“开吗?”吴西无声问。
虞善抿了抿唇,刚要点头回应,吴西身形一闪躲开了从屋内突然飞来的暗器,而后她又上前将虞善拉到自己身后,同时拔了剑。
屋内的人原以为同昨日一样,又是某个不长眼的婢女,没想到此人竟然躲开了。
“什么人?”屋内突然传来一声沙哑暗沉的声音。
吴西拧着眉想询问虞善,却见身侧的人脸色微变,甚至有些难看。
方才的暗器应当只有被她躲开的那一枚,又怕夜色太暗没有发现,忙出声询问:“小姐受伤了?”
话毕,屋内骤然传来一声异常,但很快又恢复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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