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余耶脾气怪,但没想到谈恋爱的余耶脾气更怪。
喜怒无常,根本摸不到他的门路。
唉,做太师的女人,真辛苦。
片刻,下颚突然又被余耶撩起,她掀起眼皮疑惑看他,听余耶问:“歇够了吗?”
???
还没说话,余耶就势穿过她的脖子揽住她的肩,稍一使力,虞善只觉得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再反应的时候背心已经落到了实处。
余耶将她固定在两手之间,手肘微曲,再次就势俯下。
虞善起伏强烈,无法抗拒他如瀑而来的吻,她睁开眼蓦然待对上那双猩红变色的眼睛。
不知是不是发烧的缘故,脸色更红,身体也似火炉般烤着她,突然再次感受到某个膈人的东西抵在她腿上。
她的心跳骤然变得更快,除了心慌,还有一丝丝对未知事物的紧张。
直到听到太医在行帐外,颤颤巍巍喊道:“太师,该喝药了。”
就是现在!
虞善突然用尽余力将余耶推开。
看到这样的余太师,她心底慌乱如鸡。直觉告诉她,得跑!
虞善飞速从余耶两手禁锢中逃脱,四肢灵活的爬向榻尾,微张的红唇呼着气,道:“太师,太医来了!你该去喝药了!”
余耶没想到她会突然逃走,皱了下眉头,面色不善。
虞善:啧,这表情才是真的欲求不满!
不由出声安抚:“喝药,先喝药,还是身体要紧,你看你脸色这么差,感觉烧的不轻。太师,你可肩负着天京朝的重担,万万不能倒下!”
乖,您快去喝药吧。
今晚她可不敢再招惹余太师了,喝了酒又发烧的男人,脾气古怪难伺候就算了,关键就怕这样余耶什么都干得出来。
溜了溜了。
余耶默然一瞬,双手从榻上收回并直起身子,神色莫测的睥着她,开口道:“不许下来。”
虞善惊了,你这就不讲道理了啊。
余耶将等候多时的太医唤了进来,而后坐在不远的桌上,太医一边重新给他把脉一边委婉提醒他喝药。
虞善有点无助,行帐虽大却也只是帐子,在这里头放个稍微响一点的屁,对方都能听到,更别说她妄图悄无声息从余耶身后跑掉了。
不可能的,逮到就是一条人命。
她坐在榻上因为苦思咬着指甲,抬眸想打量下余耶的动静,结果被他抓个正着。
虞善忙缩回脑袋,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唇瓣触在茶沿上麻麻的甚至没什么知觉……
虞善有点心疼自己,这狗厮方才也忒用力了!
“太师,现在可是觉得头重脚轻,浑身灼热无力?”太医小心翼翼的问道。
余耶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方才微臣给您把脉的时候气息尚稳,除了发热还没有旁的症状,现下气息紊乱且有温病之势。”
太医好似习以为常,又道:“太师,请恕微臣斗胆直言,这些日子您切勿劳累才好。尤其床笫之间……”
‘噗’虞善一口茶喷了出来。
余耶睨了她眼,眼中没有情绪,太医感到气氛的诡异,十分懂事的调转了话题。
“太师,您的伤口渗血,微臣得重新给您包扎一下。”
虞善擦干净嘴上的茶水,听到这句话神色顿了顿,又听太医再次劝他喝药:“太师,您还是先喝药吧,凉药恐伤身。”
她不用看就知道,余耶根本不会听,甚至还会觉得太医啰嗦,顺带赏太医一道视线电击。
不喝药可不行,思忖片刻,虞善站起身。
余耶撂了半个袖坐在桌前,露出好看的肩甲曲线,他身上的肌肤比他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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