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虞善没数,因为她已经被余耶幼稚的行为,震惊到灵魂出窍了。
“余太师,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她现在有点怀疑余耶是不是喝多了?
余耶闻言,手中动作微顿,双眸盯着她被自己揉捏的娇艳欲滴的脸蛋,似乎在认真思考。
见他不语,虞善喊了声:“太师?”
半响,睨着她脸蛋的目光不可控制下移,他略略敛了些笑意,低沉的音色里带着些许沙哑:“不记得了。”
余耶忽然将她的脸拉近,她轻呵一声只觉面上附上一层阴影,便被他含住了唇畔。
好一会儿,余耶稍稍松开她,掀起披风将人重新按回怀里。
虞善只觉得浑身被余耶的气息填满,周身温暖如春,她感觉自己沉醉于余耶炙热又溢满酒香的怀里。
她听不到外头呼啸的风,只听到他强健的心跳,一下一下,分外有力。
好一会儿,余耶垂首看她:“困吗?”
虞善摇头,呢喃道:“不困。”
“冷吗?”
“不冷。”
“唔。”余耶垂首抵在她发顶,懒洋洋道:“那再抱会儿。”
虞善埋在余耶怀里暗自发笑,天哪,好喜欢余太师喝酒之后的样子。
想到这里,她忽然抬起头:“太师,你以后多喝点。”
最好能天天喝。
“……”
二人在小山坡站了半个时辰,虞善才从余耶怀里出来,一离开温暖的地方寒风一吹,瞬间凉了。
余耶将披风扯下,盖在她身上:“走吧。”
虞善一怔,看了眼身上的玄色披风,而后目光落在余耶背于腰后的手上。她动了动拢在狐裘下的手,默了片刻。
余耶转身发现身后的人没跟上,转头的瞬间,手心传来温暖的触感,心中一顿。
掌心里的手小小的,软软的。
余耶握了下手心里的软物:“不冷?”
虞善点点头,低喃了一句:“冷啊,所以咱们快点回去吧。”
不牵不知道,一牵才知道他的手冻得跟冰块似得,才想起来方才半个时辰他一定抱着她,手在寒风里冻了半个时辰。
一时过意不去,拽着余耶的手快速往回走。
余耶抬眼瞧着从狐裘里钻出的那只细白的手,嘴角不经意扬起一抹浅浅的笑,由着她拉着走。
走到行帐门口,白薇从里头掀起行帐:“莫兰。”
看到莫兰的同时,也看到刚好回来的虞善和余耶二人,忙放下手中的物件福身行礼。
虞善望着白薇手中拿的东西,疑惑问:“你拿的什么?”
白薇:“奴婢也不知道哪来的,像是钗子,可奴婢没见过这么奇怪的钗子。而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您被褥上的。”
因为提前回来煮姜茶,所以她们比小姐早回来,只留了吴西跟着,刚才给小姐整理床榻的时候,才看到,可是小姐出门前根本没有这东西。
虞善接过来,是一支红色的鹿角状的钗子,她神色微动。
一片阴影落在,手中的红钗被余耶拿过去。
虞善余光看了眼吴西,后者忙上前:“小姐,这不是您从天京城带来的么?”
虞善恍然:“是吗?你这么说我好像有点印象了。”
白薇疑惑的摸了摸头,小姐的梳妆台有什么首饰她最清楚了,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这材质倒是独特,哪来的?”余耶突然开口。
他声色莫名淡了许多,让虞善不由紧张,总觉得这三个字里藏了许多的审视。
虞善:“好像是街上买的吧,也不重要。”她说着将钗子从余耶手里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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