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带着几人离去。
“小姐,人都走了,您快起来吧!她根本就不会见您,您何苦来受这份屈辱呢?”
李瑾萱被婢女扶着缓缓站起身,小脸煞白。
“兄长是为了替我说话,才被虞善报复的,如今连父亲也被我连累,又见不到姑姑,我实在是害怕……害怕兄长和父亲如大姑父和表哥一样,被余耶害了。现在,除了求她我还能求谁?!”
最后一句似是用掉了李瑾萱所有的力气,说完便捂着心口急促的喘着气。
婢女神色微紧,忙抚着她的后背安抚道:“小姐莫急,我们去等端妃娘娘,说不定娘娘现在已经回去了,老爷和公子都是娘娘的至亲,她知道后一定会想办法的。”
李瑾萱闻言神色恍惚的点点头,她今日起身本就不舒服,经此一事折腾现下只觉得浑身无力,她撑着婢女的手,视线从虞善渐行渐远的背影收回。
刚转头,眼前倏然一黑,便直接倒了下去。
“小姐!小姐您别吓奴婢啊!来人,快来人啊!”
听到身后传来的微弱动静,虞善平静的看了眼莫兰,后者了然点头,转身朝外围处走去。
虞善捏了下手里的手炉,带着几人朝狩猎山去。
临近狩猎山的时候,莫兰追上她们。
说起李瑾萱:“晕过去了,没有大碍。本想送回她自己的帐子,不想正巧遇到端妃娘娘派人来寻她,便交由她们带走了。”
虞善点头,没死在她地盘就行。
又问:“端妃去求情了吗?”
莫兰答:“没有,听说天不亮就和皇后在偏殿为办祈福大典,大典才结束。奴婢猜她也是刚知晓李宗华和李尚书的事,所以还没来得及去求情。”
“哦。”那就说得通了。
虞善脑中不由思索,一直都说皇上偏宠太子,可说来也奇怪,若真偏宠,皇上却又眼都不眨的就削了他的权。
再说今日李尚书,他是端妃兄长,更是太子麾下的人,皇上却随随便便一个教子不严,将他连罪罚跪行宫。
且不提端妃,单说太子,皇上可以说是一点面子也没给太子的。
到底是余耶圣宠太过,还是太子恩宠到头了?
虞善想了想,还是偏向前者。
毕竟这么多年来,太子除了铲除重华门这一个正面战绩之外,其余业绩都是负的,但皇上直到现在还保着他的太子之位。
这么一想,她不由话由心生:“余太师还真是挺厉害的。”
跟皇上偏爱的亲儿子争恩宠都能常胜的人,是个狠人。
身后的几人:???不是在说李瑾萱和端妃吗?
这头,李瑾萱被流苏接到端妃的帐内安置下来,太医看过后,对着端妃拱手:“娘娘,小姐已无碍,大抵是方才突然情绪激动,加之天气寒凉的刺激所以一口气没缓上。”
端妃冷声质问:“你不是跟本宫说她身体已经大有恢复吗?为何这几日她又时常体虚无力?大有恢复还会突然晕倒吗?!”
太医:“娘娘息怒,小姐身体确实大有好转。但微臣之前就说过,体虚无力是子母虫毒最常见的后遗症,即便看起来与常人无异,一旦受激还是可能会像今日一般,喘不过气甚至晕眩。最好的避免方法就是不要让小姐受激。”
端妃闻言,一手扶额,一手对着他挥了挥:“下去吧。”
语气无力。
望着李瑾萱惨白的脸色,想起从前那个活泼灵动的人如今变成这样,双眼不由一酸。
这是她从小宠到大的孩子啊。
流苏上前给端妃地上手帕:“娘娘别担心,奴婢已经给小姐找了两个稳重妥帖的婢女,往后万万不会再出差池了。”
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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