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同样面露微笑:“皇上这么说,臣妾便更想一睹太师的风采了。余太师以为如何?”
“既如此。”余耶缓缓站起身,抬手敬酒。“臣愿上场,博皇上和娘娘一笑。”
皇上闻言,端起酒杯:“如此甚好,那朕和皇后就拭目以待了。”
余耶:“臣斗胆,赏赐可否由臣自己定?”
这话便也是狂妄的没边的,许多青年将领包括几个皇子都欲欲跃试,只有那些见识过余耶身手的人,冷笑不语。
比如赵文烨,比如赵显。
他们虽然狠毒了余耶,无时无刻不想着余耶去死,但不得不承认余耶确实有其过人之处,所以只能不屑冷笑。
再比如那些和余耶上过战场的将领,他们的冷笑更多是讥讽这些不长眼的小东西,竟然敢和余太师比试。
皇上自然应允,大多数人都好奇余太师会要什么样的赏赐。也有人猜测他只是为了讨好皇上和皇后,毕竟余太师到这个高位,要什么没有?
余耶站起来的时候,虞善也看到了他,余太师比骑射?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哪。
不过他到底想要什么?
少许人自由离场去山林狩猎、放风等,大部分人随着皇上皇后转到广袤的骑射场,虽说男女不忌同场,可大多数依旧自动划分开来,只有少数的男女并肩而站。
虞善便是这少数人中一员,不过鉴于她昨日的战斗表现,部分认识她的人都自动躲开,偶有几个大胆小姐和公子哥上前示好,她也懒得应付。
再次用高冷勿扰的姿态,冻走一个不认识的女子后,就没有人再舔着脸往上凑了。
虞善无暇理会,只观望着一批又一批驰骋在骑射场的人,思忖余耶何时出场,想到傲慢冷漠的余太师上场比试。
有点想笑又有点期待。
骑射比赛,二十人一个批次相比,相同成绩和人加试直到决出最后一名,最后决出的人在进行最后比试。场上会出现移动靶,球形靶,双层靶等高难度靶,以射中的靶心最多为标准,靶心外一律不算。
骑射场上涌入了许多青年才俊,欢呼声在耳边沸腾,而身边也再次传来女子惊呼,还有指着某些英俊青年不知谈论什么,羞红着一张脸。
虞善:……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欢呼和惊呼忽然高涨,她下意识仰头望去,一眼看见余耶。
这个男人仿佛永远自带唯吾独尊的气势,便是这样骑在马上一动不动的样子,也能直接把他周围的男人甩出天京城去。
她有点兴奋,披风里的手此刻无意识的抓成拳头缩在胸口。
现在好像不管怎么看这男人,都很顺眼。
余耶朝着众女子的方向掠了一圈,似没见到要找的人微不可见压了下眉梢,直到目光落在显眼的男女分隔的中心,看到少女双眸含春的望着他。
他略微一顿,随即冷嗤,又不是没见过,作出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给他丢人。
虞善似乎感受到他的冷嘲,对着他轻挑眉头,露出挑衅的表情。
余耶没理她,收回了视线。
皮,接着皮。一会儿逮到,千万别求饶。
虞善无视他潜意识的威胁,吐了吐舌头,但心中却似开了花一样高兴。
他方才是在找她吧?怎么形容这种开花的感觉呢,就好像万千个人中,那个人唯独只看到她一样。
粉色泡泡又升起来了……
“虞姑娘。”
清雅干净的嗓音从身后传来,打断了她的臆想,没成型的泡泡也随之消失。
这声音有些熟悉,扭头略显惊诧:“诚郡王?”
“许久不见,别来无恙。”赵钰一袭冰蓝色刺竹披风,依旧温润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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