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珠,静等后话。
只听余耶语气不耐:“转过来。”
她依言转身,目光如水晶般清透晶莹,里头夹着丝丝无辜和怨怼:“明明是您让我来的,结果饭不让人好好吃,说好教下棋又放人鸽子。我母亲说的不错,信男人的嘴不如啃鸡腿!”
余耶听着,阴沉的神情忽的产生一丝裂缝,他冷笑着:“莫怀虞说的?”
“差不多。”自然不是原话,她母亲连鸡腿都不啃。
“饭不让你好好吃?”余耶气笑了。
方才在偏殿,那肉丸子什么的她可是不间断的往嘴里送,就只顾着埋头苦吃了,说是叫她来陪膳的,更像是他在陪她吃饭。
虞善舔了舔唇,想着被她吃的光秃秃的菜盘子,心虚道:“那还不是吃给您看的……”
抬高音调又道:“您一走,我就吃不下了。这不,担心您的身体忙给您送点心来了,结果您还想放我鸽子。”
余耶眉梢一挑:“这么说,倒是我误会你了。你既这么孝顺,”仿佛真被虞善的讨好取悦一般,脸上恢复了他往常轻飘的笑。“那为父便成全你。”
虞善心底抖了三抖,恩?这个笑,有些不妙。
冉海石像般的守在门外,神情漠然,直到屋子里响起虞善的尖叫,他表情松动了一瞬,很快又接二连三响起惨叫,他重新恢复冷漠。
冉海:见过头铁的,没见过这么头铁的,这种时候还上赶着送人头。佩服佩服。
屋内,虞善再次疼得跳起身,红着眼捂着额头:“太师,换个玩法行不行?”
方才棋盘一摆,余耶先立了教学规则:输一局弹个脑门。
她真没想到这么幼稚的话竟然能从余耶嘴里听到,虽没见识过余耶的技术,可看他高傲的样子也知道不会差哪儿去。
她当时就反对,但余耶说了只有疼才能长记性,而且今天是她舔着脸要他教的,不行也得行。
听上去很有道理的亚子,但她舔着脸来是为了哄谁!
想了下,这些日子也算勤学苦练,说是教她,也不见得就会输!而且一盘棋结束最少一盏茶的功夫,余耶不可能跟她耗到末时,就算是每局输,也弹不了几个。
然而,现实让她脑门起包后,幡然醒悟:照余耶虐她的速度玩下去,再过一时辰,她就是个寿星。
余耶显然正在兴头上,骨节分明的手撑着下巴,懒散道:“不行。”
说完,还不满的凝她一眼:“还不坐下。”
“太师,祝您生辰快乐。”
余耶:“???”
“您不过生辰,为什么非要我变成寿星?”
余耶愣了刹那,突然笑出声,不同于之前的冷笑,也不是常见的准备收拾人的笑,而是他真的再笑。
虞善:……你现在很快乐,可你把快乐建立在我痛苦上的样子真的很垃圾。
门外冉海听到这声大笑,浑身一颤:佩服佩服。
虞善咬着牙,既然您都笑的这么开心了:“太师,我看时候也不早了,我还得去趟无山居呢。”
余耶已经收了笑:“让你走的时候不走,现在想跑?晚了。”
她也没报多大的希望,可也不能再继续挨揍,她两手叠在一起压在桌上,巴巴望着他:
“那咱们商量商量,换个规则,行不?真的好疼呢。”
余耶睨着她额上微红的小包,语气轻悠:“行,输一局完成我一个要求。”
“这范围也太广了吧?”
万一要求是弹她脑门一百次,她还活不活了?
“那继续弹。”
她已然谈弹色变。
行行行,您最厉害。他要真想弹她脑门或是让干啥事,她也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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