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也着急。
余耶不知是不是听到她的心声,猝然转身,一字一句道:“你这么喜欢下棋,以后每日午后到紫光园来,我亲自教你。”
虞善:其实不用这么客气……
“恩?”
“好的好的,多谢太师。”
余耶凶起来的样子怎么这么吓人?更关键的是,不知道他为什么又突然凶。
余耶离开后,含玉园的丫鬟小厮们小心翼翼的回来。
莫兰拿着裹冰的布袋给她敷了会儿,看着虞善还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细声安抚道:“太师肯亲自教您,不就说明他已经不生气了么?您应该高兴才对。”
“恩,我高兴。”
她脑子里想的却是刚才在余耶美色刺激之下,闪过的那幕模糊记忆。
那日,因为刘子荣作死一事,她去宫门口接余耶,回程的时候,慈悲为怀的她拉帘子给他遮太阳,一遮把自己的腿贡献了出去。
余耶枕着她的腿睡了,她自己后来也睡了。
她做了一个梦,梦到余耶的盛世美颜凑到她跟前,呼吸喷在她脸上痒痒的,她在梦里冲着他傻笑:“太师,您真好看。”
梦里的余耶勾起惯常的笑,声色撩人:“我知道。”
然后……他贴近她的脸,亲了她一下。
梦里的虞善:反正是做梦,亲就亲吧,感觉还挺好,哈哈哈哈哈。
她还美滋滋的回咬了他一下。
后来被吴西叫醒,就彻底忘了这个梦的事儿。方才余耶靠近的画面让她把这个梦,回忆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虞善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她刚才差点脱口而出:太师,那日在马车我们是不是互咬了一口?
还好她反应快,想起那是做梦。否则余耶旧怨添新仇,还不得手撕了她?
脑子里闪过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要是这事儿不是梦……
她就可以一拍桌板:余耶!虽然这次我利用了你,可是你也占过我便宜,咱们是一报还一报!银货两清!
“小姐?”
莫兰再次把她荒诞的想法拉了回来,虞善看向她:“恩,你说。”
“奴婢说太师对您还是很上心的,长公主禁足半个月,这可是天京朝开朝以来从未有过的事。”
虞善:“禁足了?”
莫兰和吴西对视一眼,有些无奈。莫兰:“半个月前,奴婢跟您提起过,许是您当时没注意听。”
“哦……”她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有一次说起过赵姝,当时她在研究庄子山给她的药膏,草草应了。
这么一说她小本子可就要翻起来了。这些日子伤好之后就忙着讨好余耶,没工夫理这些闲杂人等,现在弃婴危机解除,该收拾的人也该动手收拾了。
“刘云汐什么消息都没有?”
“奴婢正想跟您说,方才太师着人送来一个消息。太子大婚前,有人看到荣亲王府的人和刘云汐接触过。”
虞善微讶:“太师怎么突然……”关注点重新落在后半句:“这么说背后指使刘云汐给我下幽葛草的人是荣亲王。”
“小姐,给李瑾萱下毒的宫女也是死于幽葛草的。”莫兰道。
“我知道你的意思。”她挠了下鼻尖,若背后指使的人真是荣亲王也说得通,且此人一石二鸟的手段十分高明,无论谁出事都没有直接证据能查到他头上。
李瑾萱的毒,是她背锅。而她的毒若是查,自有刘云汐背锅。不管她和李瑾萱谁出事,东宫和太师府都难逃一斗。
“坐山观虎斗,也不怕把自己喂了老虎。”
吴西:“您也觉得是荣亲王?”
虞善:“太师不会送个没有查证的消息来。”再者,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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