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住气,醒过来就是好事,她想了想,问姜穗“穗穗,你还记得驰厌是谁吗”
楼上少女浅浅皱眉,驰厌
她有些怕他,他对自己极其冷漠傲慢,还让她离他远一点。
姜穗点点头,慢慢说“记得,能救我爸爸的人。”
驰厌八点半赶回小别墅,司机是以前姜穗上学的司机,他笑着说“您别担心,小穗有她姐姐陪着,不会出什么事。”
驰厌看着手指上的戒指,沉默着不说话。
“您太累了,可以休息一会儿。”
驰厌十指交叠,他还得回去为她种今天的玫瑰。
驰厌下了车,感觉到今天房子外面氛围不太一样。
保全们脸色很兴奋古怪,看见他欲言又止,但是出于规矩,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这一年驰厌的脾气委实算不上好。
驰厌皱眉,这种奇怪的氛围是怎么回事水阳和姜雪呢
他加快步子,还没进去,就听见了水阳欢快殷勤像是哄小朋友的声音“牛奶呢牛奶喝不喝桃子吃不吃我让人送点水果怎么样”
姜雪说“你别晃了,晃得我头晕,别整花里胡哨的,让人做点白米粥就ok。”
驰厌步子顿住。
他心里有个艰涩的猜测,一门之隔,他却仿骤然不敢打开这扇门。
直到一个微弱沙哑的声音说“喝粥,谢谢。”
驰厌猛地推开门,目光落在沙发上。
客厅的人听见声音,纷纷转头看他。
正对他的方向,一个面色苍白,眸光湿润的姑娘,惊讶地看着他。
七月花圃中传来细小的虫鸣声,夜风吹过他的衬衫。
驰厌漆黑的瞳,里面只有她的模样。
他怎么了看着好吓人,姜穗心想。
姜穗忍不住想去握姜雪的手,寻求庇护“姐姐。”
下一刻,驰厌几步走过来,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他力气很大,手指却颤抖着。
姜穗吓到了,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她茫然无措地看向姜雪。
姜雪心里无奈又忍不住爆笑,别看我,这你老公知道吗
姜穗显然不知道,她的记忆断了层,在她记忆里,抱住自己的这个男人是驰一铭哥哥。前段时间还为虎作伥逼自己嫁给驰一铭,现在他抱她那样用力,仿佛要揉进骨血里,姜穗尴尬又窘迫。
她用力推了推他“您”你脑子坏掉了吗
驰厌感觉出她的抗拒,缓缓松开她。
他看见了她纳闷不悦的眼神。
驰厌顿了顿,摸摸她脸颊,姜穗艰难地想避开,但是身体太虚弱没避开,被摸了个正着。
她瞪大一双清凌凌的眼睛,用看禽兽的眼神看他“别碰我。”
驰厌自然觉察出了不对劲。
他沉默了一下“好,不碰你。”转头对水阳道,“找医生。”
水阳自觉地不得了“之前就找了,很快就过来。”
果然不出五分钟,几个医生就过来了。
姜穗的白粥也已经做好,她拿着勺子小口喝。医生偶尔问她一些问题。
姜穗还是有些排斥驰厌,与笑盈盈温柔的姜雪坐在一起,像只受惊吓就会飞走的小鸟。
另一边沙发上坐着穿着西装孤零零的驰厌,他静静注视着姜穗。
医生说“身体基本数值没有问题,当时摔下去头部受到撞击,记忆方面出了点问题。这种情况也有先例,后续会渐渐恢复,别担心。建议搁一段时间去医院做一次全面的检查。”
听医生说自己记忆出了问题,姜穗心中一片茫然,她搞不清现在的状况,选择不开口。
水阳送走了医生,生怕姜穗的抗拒让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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