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川向园子她们提供了魔女是白衣的设定,显而易见,他即使不是白衣组织的成员,也是知情人员。为了得到魔女的“魔法药”资料,他很有可能去接近火乃。
可是,火乃的母亲本就是白衣组织的一员,为什么组织还需要再接近她的女儿去调查呢?
三海曾说,火乃在高中时好几年都很神经质,怀疑有人跟踪她,结合这里来看。她在和母亲分别之后也一直被组织监视着才对。既然如此,组织应该很清楚她能调查到的部分有多少,即使她寻找到母亲留下的东西,并在那其中发现了“魔法药”的秘密,以这个组织的手段也应该能轻易得手,为什么需要接近火乃,甚至……杀了她?
要是安室在身边就好了!这些问题,他一定能轻易用逻辑一一解决!而我只能……
——不,我可以用小说家的想象力去解决!
思考一下吧,如果我想知道一个人的一切。她所有的笔记我都能潜入她家偷看到,她所有的行为我都有监视,她说出口的话我都能偷听到,我甚至比她更清楚她经历过什么,只要我留下记录的话。那有什么是我必须接触本人才能得到的呢?如果我得不到就必须毁了她呢?
……………………是脑中的东西。就算是安室也没有办法完全推理出我脑中所想,谁也做不到!
那么,火乃有什么想法是白衣组织需要的?关于“魔法药”的新研究?那难道不是白衣医者的能力比她更强吗?关于她的母亲?她与母亲在中学前就分开居住了,她还能记得多少母亲的事?如果是她的两个妹妹,那更无可能!她将一个妹妹托付给三海和小金井,另一个不知去处,那说明她根本来不及与她们相处!
那还有什么……
“怎么,你意外到说不出话了?”
角川的声音提醒了我电话还在接通中。我的思绪在这里被打断了,我只能暂时放弃思考。
“……火乃已经死了。”
“这我当然知道。毕竟是我下的手啊。”
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他在那晚承认是自己杀了豪五空和三海,我就猜想到玲姐和夏加木也是他干的。所以,火乃也可能是……再怎么想,能够认识这些人并得到他们信任,最有可能的便是当年拳法部的人——免古地棲河了。
“你还杀了夏加木和……玲姐。”
“我不否认。”
“……杀人犯。”
“你知道了又能如何?”
“我现在可以报警。”
“可惜,没有证据。”
“总会找到的,我相信警方和侦探。”
“哦,是吗?”他忽然轻声笑了,在我听来,这真是一种恶心的笑法。
对他所作所为的厌恶,让我已经不想再对他有任何好一点的想法了:“你干脆在他们面前笑吧。”
“那我自然会……”他总算停下了这种笑声,“——毕竟他们都是我的‘同伴’啊。”
“……同伴?”
“我们的组织渗透这个社会的各个角落,也许你的身边也有呢。”
脑中迅速闪过这几个月交到的新朋友们的脸——我不敢相信,也不想去相信他们里面会有那种犯罪组织的同伴。
可是……过去的我也不曾想到阿角是这样的人。
所以,现在的我也不会想到身边的人里有潜藏的犯罪者。
“是谁……”我很没用地,向狡猾的敌人提出了这样无知的疑问。
这样的问题除非是傻子才会回答——然而,他回答了:
“就是那个……”
“莓爱里小姐?”一道呼唤拉走了我的注意力,回头望去,熟悉的人影出现在这条死路的出口,“找到你了,是迷路了吗?抱歉,我忘了你是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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