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都害她损失了不少好东西。
她还是头一回见到窝在人的怀里,这样乖顺得不可思议的七叶貂。
书上不是说七叶貂冷漠又高傲的吗
白冶“”对啊,书上是这样说的啊。
白笳月有点儿难受,师父给的书上怎么尽骗人呢,未免也太不靠谱了吧。
不过她还记得自己此次上门的目的,很快收拾好复杂的心情,再度冷声,“你就看这事儿怎么办。”
白冶也附和道“这位小姐,我们的意思是这事儿私下解决就好,也不必闹得沸沸扬扬,还望你给个说法吧。”
这件事确实理亏,宁莞指尖轻落在扶手上,略略思索片刻,柔声问道“不知两位何时离京返回南罗”
她突然问起这毫不相干的话,白笳月兜帽下的两弯秀眉不由皱了皱,还是白冶答道“少说也得半月,但具体时候还不知晓。”
宁莞一笑,“可行,半月足够了。”
白冶不解,“此话何意”
宁莞起身,抬手与他们简单做了个礼,“七叶还小不大懂事,它吃了二位的冰雪毒蟾蜍,我深感歉意,只是一时也琢磨不出什么好的的补偿法子。”
白笳月表面阴沉,内里腹诽银子啊,给银子就好了啊,多多益善。
宁莞当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又说道“思来想去,不若直接还与二位两只新的会吐丝的冰雪毒蟾蜍。”
白笳月心里嘀咕,我要银子,谁要你那等等,什么玩意儿
她抬声,“你说什么”
宁莞以为她不满意这个结果,想了想,比出三根细白的手指,“那不若再添一只,还两位三只冰雪毒蟾蜍如何”
她语声轻缓如涓涓细流,白家姐弟二人忍不住看过去,站在堂中的人表情舒缓宁和的样子,似斜阳照春江一般溶溶泄泄。
白笳月不禁高高扬起声音,“你在说什么你以为我们那冰雪毒蟾蜍跟大街上的癞蛤蟆一样随处可见吗这可不是抬抬手就能叫你捉得到的”
开什么玩笑,这毒蟾蜍可是炼蛊炼出来的,至于炼制的方法,她师父还没来得及教给他们姐弟就中风了
白笳月心情沉郁,白冶从满腹错愕里挣扎出来,说道“是啊,你可能不知道,这世上只有两只冰雪毒蟾蜍,全都进了七叶貂的肚子了。”
师父中风了,他们才拜师半个月,都还没学个名堂,那两只真是绝无仅有的。
宁莞顿了顿,看向他们的视线里眼含疑惑,出声道“我自然是知道的,这样的毒蟾蜍须得以蟾蜍,玉白蚕以及毒蜘蛛等诸物,置冰于瓮,饲以一品红白芝汤,一天十二个时辰避光不可见日月,约十日可成。”
因为过程里所需要的环境比较苛刻,确实比一般的虫蛊难以炼制。
但这是她师父洛玉妃的独家配方,旁的人不知道,席非意这个第五代徒孙怎么可能会不晓得
总不能传着传着,传断了吧
宁莞摸了摸下巴,眼有惑色。
白家姐弟听着一段听得目瞪口呆,说什么呢,毒蟾蜍真是这样炼的吗
师父不是说绝密配方,只有师祖嫡系徒孙才晓得吗
这个人怎么说得头头是道听起来还像模像样的
是真的还是故意瞎说来诈她的
这二人到底年纪还小,白笳月也不过十七,因太过震惊,一时半会儿也来不及收敛表情神色,宁莞见此有些怀疑地看向白笳月,说道“阁下真是南罗第一蛊师席非意”
白笳月“”我不是。
当然了,这话绝不能说出口,要不然传出去一个欺君之罪是绝对跑不了的。
白冶动了动有些僵硬的下巴,偷偷碰了碰她的胳膊肘,白笳月这才缓神,勉强镇定下来,目光冷凝,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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