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说她天天在家白吃白喝,却教出这样一个变态。”
陈雩说着,眼泪突然止不住往下掉。
在替原主心疼。
从头到尾,除了纪娟,没人信他,没人站出来。
可纪娟的声音太弱,她那时是家庭主妇,学历也不高,没人听她说话。
陈雩声线发抖,忍不住呜咽出声。
“他们吵,吵了很久,后来就离婚了,我父亲避着我,生怕我跟着他,再给他丢脸,离婚以后,留下一笔钱,就离开了,再也没出现。
我妈妈给我办转学,搬到x市,一直到现在。”
“小鱼乖,不哭。”谢朗说着,用指腹拭去陈雩脸上的眼泪。
他轻轻拥住陈雩,动作轻柔,小心翼翼,仿佛陈雩是瓷娃娃,稍微用力,就会碎开。
陈雩闭上眼,靠在谢朗怀里,揪住谢朗的衣摆,本能依赖。
谢朗抱着陈雩,声音温柔地喊他,哄他,表情、眼神却阴沉沉的,如同罩在墨色里。
低下头,嘴角擦过陈雩的发梢,他黑沉的眉眼缓和一些,“别怕小鱼,我在。我会陪着你。”
语气沉了沉,认认真真,“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没再说话。
他们互相拥抱着,汲取彼此的体温。
等陈雩情绪平复下来,谢朗捧起他的脸,问“小鱼吃饭了吗”
陈雩摇头。
谢朗“那我去给你煮碗面,你先去洗个澡。”
陈雩洗完澡出来,情绪好很多。
他顶着湿哒哒的头发,刚到客厅,就被谢朗拉到沙发,“我帮你吹干。”
陈雩的头发有点长,每根发丝细软,谢朗动作很轻地拨弄发丝,指腹轻轻按摩头皮,陈雩不自觉坐姿都放松下来,往后靠。
吹风机嗡嗡嗡持续了几分钟,就停下来,谢朗弯腰抱住陈雩,下巴放在陈雩头顶,“小鱼身上,现在是跟我一样的味道。”
陈雩小声说“不一样。”
谢朗只抱一下,就松开,牵着陈雩到餐桌坐下,闻言疑惑“嗯”一声,“哪里不一样”
陈雩耳根尖发烫,“你的味道比较好闻。”
“是吗”
谢朗轻笑一声,“我觉得小鱼的味道更好闻。”
把筷子放到陈雩手里,又拉开椅子在他对面坐下,谢朗托着腮,“好了,先吃面吧。”
“好的。”
陈雩专心吃面条。
谢朗看了会,拿出手机,给季明安发微信。
谢朗帮我个忙。
季明安什么忙
谢朗帮我查个人,方舒志,他有没有什么底,能坐牢那种。
季明安就一个名哥,我叫你哥,就这名字,全国没有几万也有几千,我一个个排查,得给你查到十年后去。
更详细的信息有没有几岁,哪里人呢,做什么的
谢朗市人,今年四十岁左右,曾经是老师,明天我给你画像。
发完消息,谢朗就收起手机。
陈雩吃完,两人重新在沙发坐下。
谢朗握着陈雩的手,跟他肩膀挨着肩膀,坐得很近,他看一眼行李包里的换洗衣物,“那天在餐厅碰到的男人,就是方舒志他找到你家去了”
“嗯。”
陈雩顿一下,“过来之前,我刚报警,警察把他带走了。”
“报警”谢朗笑起来,“做得很好。”
他摸摸陈雩头发,“小鱼很勇敢。”
看着陈雩,谢朗说“这几天,小鱼住我家吧,刚好要期中考了,帮你复习。”
陈雩轻声“好。”
在家楼下见到方舒志,他就明白纪娟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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