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毒尚且不食子,那男人非但将结发妻子扫地出门,更是不顾亲生女儿的死活,骂他是畜牲简直都侮辱了畜牲。
可即便再怎么气愤,天高皇帝远的,够不到那家人,想整治一番也不容易。
只能暂且先将这事压下,待日后有了机会再说。
于是贾政对王氏说“给孩子收拾收拾,早些回府,请太医来看看,这一手的冻疮得好好治治。”
他可知道手脚得了冻疮的滋味,上辈子他没少体会,那种又疼又痒得钻心的滋味,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你的神经,让人恨不得拿刀在手上划上几下,就算是疼,也要比那种奇痒来得好。
而且吧,这冻疮若不能早早地治疗去根,却是年年冬天都会复发,每年冬天那痛苦的滋味会如附骨之蛆般,一直跟随着你。
王氏让保全找来大夫询问连城的身体情况,贾政也不打扰他们,出门寻了学徒伙计查询玉炔的下落。
学徒一脸的惊恐紧张,连连摆手道“小的真的不知,也没见到过什么玉炔啊那个姑娘来了后都是由桂婆子负责照看的,小的因着身份不便,并没有进去过那屋。”
贾政看他不似说谎,就没再怀疑他,只问他道“那个桂婆子人呢我们来这么半天怎么也没见她的身影”
要说怀疑,还是这个桂婆子最可疑,近身服侍,又给孩子洗澡换衣裳,玉炔八成就是被那婆子撸了去。
学徒抽了抽鼻涕,又用袖子在鼻子上抹了一把,笑得谄媚道“小的不知,半个时辰前桂婆子好像出门了,小的这就去她的屋子看看人回来没。”
贾政“”
看学徒那娴熟的动作,黑亮的袖口,他怎么就感觉手痒痒呢,好想一巴掌抽过去。
奶奶滴,恶心死人不偿命是吧
贾政运了半天气,才将胃里翻涌的恶心压了下去。
好在这医馆掌柜和大夫穿戴得体,看着也干净质朴,前堂柜台药箱等设施也都清洁规整,这学徒想必也只是个例。
没一会儿学徒就慌慌张张地跑了回来,说桂婆子屋没人,桂婆子的东西也都不见了,去了哪里不清楚。
得,这还有什么不清楚,明显是那婆子见财起意,偷了玉炔跑路了。
从学徒那里了解到那桂婆子就是医馆雇佣的临时工,住在哪里,家里人员都不太清楚,贾政无语凝噎,什么都不了解就雇佣人来干活,也真是心大。
其实也是贾政想的多,医馆雇佣桂婆子也无非就是干一些后院的杂活脏活,干得多工钱还少,平日她都是缩在后院轻易不露面,谁还有闲心关心她家里啥情况。
若不是昨儿个小姑娘情况特殊又没人照料,也不会特意找了桂婆子来。
贾政回想了一下那玉炔的样式,好像上面只是雕刻着某种花色,并没有涉及到身份闺名之类,也就放了心。
丢就丢了吧,一块玉而已。他手里好玉料多得是,回头再给那丫头弄一块就是。
人海茫茫,他可没那份精力和闲心满京城去找寻一个老婆子,只为了一块在他眼里没什么价值的玉炔。
夫妻俩大张旗鼓地从外面带了个女孩子回来,又派人去请了太医,府里的大人孩子都好奇的不行。
贾母见天太冷,就派了大丫鬟鸳鸯过去二房问问。
在前院上课的宝玉贾环贾琮三个小子和在后院上课的贾琳贾玥明玉黛玉四个姑娘都趁着午膳的空挡跑去玉兰院一探究竟。
贾环在大厅里探头探脑地往里瞧,刚伸出去一个脑袋,就被贾政从里面给推了出来。
看着室内一群孩子用好奇的双眼直泛光,贾政无奈叹道“行了,一群好事儿精。既然过来了,就留下用了午缮再走,下午还得上课呢。”
见一群孩子依然看着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