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几天。
且这京兆尹脾气不同一般,据说为人秉性端重,严肃谨慎,刚正不阿,认定之事鲜少动摇,极不好打交道,不然凌封也不会忌惮他。
末了顾莘莘道“那我们先回去吧。”
既然如此,也不好留这让凌封为难。
回去再想法子。
如此,两人离开了官署。
凌封还有事,没帮到顾莘莘,告别时颇不好意思。
顾莘莘宽慰他,笑笑说没关系,然后自行回了店铺。七分寐关了门,七分甜还开着,顾莘莘坐在店里,继续琢磨这事。
事情的关键点是,她如何能跟京兆尹见面,请他酌情通融。
可她只是一介小小商女,没有特殊原因,人家如何肯见呢
翻来覆去想不出法子,她趴在桌上嚎“苍天啊赐给我力量吧”
话刚落,一句极低的笑传来,接着便是一个冷冽的声音,“哪有什么老天,痴人做梦。”
顾莘莘抬头一看,两个男人立在她面前。
哧哧笑的是小书童,进入了青春期,他那张脸不仅没长出男人该有的线条,反而越长越圆分外喜气可亲
反观谢栩,日益棱角分明,也日益隼利清冽,青涩稚嫩的少年气质逐渐向成熟的男人靠拢,晌午的日头落下来,映得他瞳仁幽深,光芒慑人。方才那清冷的声音就是她的。
看着主仆两的神态,应该是知晓了她店铺再度被关的事。顾莘莘道“干嘛啊老娘抒发一下也不可以”
自从放弃抱谢栩的大腿后,她语气都冲了不少,但不管抱不抱,对方未来仍是权臣大人,于是还是改了下口吻,“那个嘴快不是老娘,是我。”
谢栩没生气,露出一个“你还知道怕呀”的眼神。
顾莘莘本就心情低落,再被男人们冷嘲热讽,更是不得劲,“你们来干嘛啊,吃甜点么你谢大爷又不吃”
小书童举手,“我吃。”
哪怕主子是断然不吃的。
顾莘莘便让人给小书童上了甜点,然后在原位上继续趴着,她心里盘算着能不能用卜镜看看,但卜镜一天也只能看个一两次,不一定有用
于是接着她趴在桌上,翻来滚去。
见她焦躁,又一声嗤笑响起“平日不是挺能耐么这会怎么比热锅上的蚂蚁还急”
谢栩没吃甜食,不慌不忙端坐在软椅上,冷眼旁观顾莘莘的哀叹。顾莘莘急道“行行行你能耐,你上”
谢栩斜睨她一眼,竟然真的起身出去。临去时,对小书童说“在这等着我。”
“诶”顾莘莘见状问小书童,“你家主子干嘛去啊”
小书童美滋滋舔着勺子,“我怎么知道。”
“不过”他说“我主子从不做没把握的事,你大可放心。”
哪能放心呢,顾莘莘心想,我连那家伙去干什么都不知道莫非跟店铺被关的事有关么可他能有什么法子。
而谢栩这一去,一下午没回来。
直到小书童吃了四轮甜点,撑得肚儿圆圆,屋外太阳落山,晚霞暗灭,月亮挂上了树梢,巷子那边才远远走来一个身影。
两排屋舍的灯光打在他身上,衬得他身姿挺拔,如暗夜修竹,他的面容逐渐在光亮中显出,越发清晰,可不就是谢栩。
谢栩来了并不多言,直接到顾莘莘面前,“走。”
顾莘莘“走什么去哪”
“你不是要见京兆尹吗”
两炷香后,谢栩带着顾莘莘现身在京兆尹府邸前。
朱红大门配厚重铜环,两侧雄狮镇守,屋宅笼罩在深沉夜色中,端庄肃穆之感扑面而来。
顾莘莘不敢相信,“你你还真有办法见他啊”
多少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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