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嗓子里仿佛堵了团棉花。
只哽在那里,咽不下去,喉咙间又干又涩。
一向骄傲的小娘娘低垂着头,别在耳朵上的长发滑落稍许,笼在她的脸颊边缘,她秀挺的鼻梁微皱着。
安歌轻轻吸了口气,眼角发酸。
太难受了。
小草莓那么相信她,可是
小草莓仍旧在哭,抽噎声不停。因为哭久了,她的身子开始发起了热,像发烧了一般。
傅斯珩探了探她额头,引得她将脸埋到更深了。
现在谁哄她都不管用,她不理人,喊什么都不行。
小草莓埋头哭久了,他衬衫下摆那处早已被眼泪浸了个透。
见小草莓这幅抗拒的模样,安歌搭在傅斯珩大腿上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紧,鼻头又是一酸,眼眶跟着微湿。
怕自己也哭出来,安歌急忙仰头去看客厅顶上的大吊灯。
傅斯珩耐心稍罄,比起小草莓,他更在意自己的老婆。
他见不得安歌这样。
在他心里,小学叽就该一直是明艳骄傲的模样。
在秀场上,她可以高傲如同女皇,意气风发。
离了秀场,她依旧可以在他的庇护下,肆意撒野。
生活不止有掰扯,还有细水长流的温情,这些的前提都是安歌愿意。
傅斯珩一直撑在小草莓身后以防止她重心不稳而摔下去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另一只手则穿过安歌垂在耳侧的长发后撑在了她脸颊边,轻挑起眉梢,傅斯珩大拇指轻压着安歌眼尾,拭了拭,将那一点儿湿润揭过。
“老婆。”
安歌食指压在鼻头上,点了又点“嗯”
安歌的声音嗡在鼻子中,完全没了平日的清透。
“咕咕妈妈要哭了,小草莓想让咕咕妈妈哭吗”傅斯珩声音放得极轻。
不熟悉的人察觉不出什么,但坐在电脑屏幕前的魏舟瞬间听懂了,这是不耐了。
他们老板带了几天小朋友根本没有变性
祖宗依旧是那个祖宗,天大地大老婆最大
转念一想,魏舟又摇头,长叹了一口气。
指不定他们老板想怎么哄老婆呢,完事倒霉的肯定是他们
一直窝在傅斯珩怀里,只顾埋头哭泣的小草莓弓着的脊背一僵,连哭腔都跟着一顿,她小幅度的扭着身子,大概是想扭头看安歌,但只扭了一下,又不动了。
小草莓的抽噎声弱了不少。
“娘娘才没有哭”安歌驳了句。
一开口,声音沙沙哑哑的。
像难过的情绪憋了很久。
傅斯珩贴在安歌眼尾的大拇指用力一压,开口的声调却是慵慵懒懒的。
“嗯”
散漫的调调。
傅斯珩岔开双腿,他让小草莓坐在他的右腿上,一直撑在安歌脸颊边的手滑下,揽过她的肩膀微微一用力,带着安歌让她坐到了自己的左腿上。
轻抚着安歌的腰,傅斯珩并未急着开口。
倒是安歌忍不住,抬手伸出了一根指头,悄悄戳了戳草莓团。
“咕咕妈妈没有哭哦。”
“你别生咕咕妈妈的气好不好”安歌想了想,还是决定把事情解释清楚,虽然她不知道小草莓能不能听懂。
小草莓的脊背被指头轻戳了一下,她僵住了身子,又往傅斯珩怀里拱。
安歌迅速组织好语言,尽力用小草莓能听懂的话讲。
“我们莓宝都知道咕咕妈妈过敏了要带咕咕妈妈去医院对不对莓宝是个好孩子”安歌说着,又戳了一下小草莓,“莓宝认识第一天和你一起过来的那个小姐姐吗”
“小姐姐也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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