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氏一定会在这件事上否认,并将妖女之名推到夏梨落头上。若夏梨落不能很好地解释她突然之间有了武功,一定会让人怀疑。
所以,他不得不当机立断,将她打晕,装作刚刚救出的模样。
国师对他出现在九贡山也表示怀疑。
景玹很镇定地说:“刚巧从山下经过,见到有信号燃起,就上来看看,不想竟见到她倒在地上。”
国师伸手在她头顶摸了一下,摇了摇头,说:“不是她。不过,既然出现在这里,贫道也是得将她带回去的!”
景玹皱着眉,不高兴地说,她重伤未愈,不能留在这儿。
两人争执了一番,景玹强硬地将人带回,只是答应第二天将人带往刑部去询问情况。
夏梨落听完,很快就原谅他的自作主张。
只是心里原谅了,嘴上却没那么好说话,总要矫情一番。
“你就不能轻点?昨天打我那一掌可疼了,到现在还疼呢!”
她伸手揉了揉后颈,水润的双眼盯着他,长睫轻颤,一副可怜兮兮求安抚的神情。
景玹尴尬了,看着她那副受了无尽委屈的模样,心里像被猫挠过,痒痒的。偏他又不是个会哄人的主,憋了半天,说道:“那你待如何?”
夏梨落哭笑不得。她还能如何?难不成回他一掌?
这个景玹,嘴都变笨了呢!
“我要如何你都允吗?”她笑嘻嘻地问,脸上闪动着慧黠的光芒。
明知道她不会有什么好事,景玹却还是心软了,柔柔地看着她,轻声说:“好。”
吃过早膳,景玹带着她到了刑部。昨日已经将邓氏关押在大牢里,连带着夏梅落也一起关了进入。
夏傲天一早闻讯赶来,到大牢里见了那母女俩。
邓氏脸色苍白,越发显得柔弱可怜。一双怯懦的眼睛,在见到他时,闪过希翼之光。她几乎是手脚并用爬了过来,抱住他的腿。
“老爷,老爷,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啊!”
她从未如此卑微地求过他,总是对他若即若离,不曾想会见到她这样落魄可怜的时候。
夏傲天心有戚戚,叹了口气,将她扶起。
“别急,发生了什么事,慢慢说。”
对面牢房里,夏梅落听到声音,也赶了过来,扒着牢房的栅栏,哭喊道:“父亲,救我,父亲……”
夏傲天头大如斗,刚问完邓氏经过,知道是和夏梅落有关,便转身去问她怎么回事。
夏梅落哭诉着说:“都是夏梨落,那个贱人!是她害的我……”
夏傲天这才发现没见到夏梨落。那个和夏梅落一同消失的女儿,被传出是妖女的人,怎么不在?
“父亲,一切都是夏梨落搞的鬼!是她把我抓去的!她才是妖!”
夏傲天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就听见门口传来一个声音,“这里是关押重犯之地,夏将军还是不要进来的好。”
他回过头,见景玹出现在走道入口,逆着光,有种高高在上的尊贵与威严。
“世子怎么来了?”他有些诧异。
“皇上派我和国师同审此案。”景玹轻巧地回答,又提醒道,“将军,这两人一个是妖,一个是妖的女儿,你确定要和她们扯在一起?”
“世子此话差矣,这件事存在诸多疑点,还未弄清事实,怎么能定罪?”
“既然知道她们有重大嫌疑,将军就更不应该和她们在一起了。”景玹说罢不再理他,转身对旁边的刑部曹侍郎说,“国师已到,可以开始了。”
夏傲天无法,只得退出大牢,看着她们母女俩被抓到堂上。
这是夏傲天初次近距离见到所谓的得道高人。那位清尘道长,长眉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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