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
懦夫哭的声泪俱下俱下,不禁他跪坐在了鹤医师面前。
懦夫:我是罪人。
小哑巴和鹤医师两眼相对,神情错愕。小哑巴眉头紧锁,又不敢让师傅看到他的表情,因为师傅从小哑巴入行的时候就教导他,做这一行,不能有怜悯之心,不然就没法下刀了,他们这行,没那么高尚,不是来治病救人的,只是一个供需市场供权贵延年益寿满足他们私心用的工具。小哑巴把自己怜悯的眼神藏起来,化为冰冷的表情开始着手准备手套和玻璃罐子。让师傅在一旁跟他理论。
鹤医师:这里是战场啊,死人多正常啊,你也别哭哭啼啼了,一米八几的大个,我实在是接受不了这个画面,你该做的已经做完了,他们也算是有个全尸,就是来不及挖坑,一会儿会不会被吃掉就不知道了。
懦夫一听鹤医师这话,心里又放心不下了。
懦夫:我应该给他们挖个坑埋起来。
小哑巴一看事情还没那么快结束,就停下了手里的活,看着师傅。
鹤医师:别,等等,我们赶时间,咱们先来把咱们的事办了吧。
懦夫:咱们什么事都得等坑挖好了再说,死者为大。我以前挖战壕的,很快。
鹤医师看着小哑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鹤医师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已经下午四点半了,他们必须赶在日落之前把心脏送回去,路上骑马就算加紧赶路也得半小时,他们时间不多了。
鹤医师:小哑巴,帮忙呀。
小哑巴看着师傅眼神的指引,赶紧向前双手趴在地上也跟着懦夫一起挖坑,才挖了一个浅浅的坑,鹤医师就等不及了。鹤医师抄起一块石头就朝懦夫头上砸过去,懦夫晕死过去了,此时,这个浅浅的土坑旁整整齐齐躺了四具尸体。
鹤医师:总算是撂倒了,没想到这懦夫还这么有礼数哈,劝都劝不住,行吧,这下你挖的坑,自己也能用得上了。
小哑巴叹了一口气。
鹤医师:我先去洗个手,这石头怪沉的,好像绷着指甲了。
鹤医师一边走向河边一边瞧着自己的手指甲盖,挑着指甲缝里的小石子。
小哑巴看着这个砸昏过去的懦夫还有气息,合着刚才那些情形,小哑巴想在自己能力范围内救下懦夫一条蠢命。小哑巴趁着鹤医师在河边洗手挑指甲的间隙,把旁边一俱敌人的尸体挪过来,放在最外面的位置,把懦夫的身体移到了刚才敌人尸体躺的位置,给他们都遮上了芭蕉叶,只把最旁边这俱尸体的胸口这块剪裁露出来,以便手术。
鹤医师:小哑巴,你看看这家伙的舌头怎么样,要不要给你弄一个装上?
小哑巴想了一会儿,连忙摇摇头。
小哑巴:不恩不恩。
小哑巴用疑似“不用”的声音回绝了师傅。小哑巴是害怕师傅掀起这片遮住脸的芭蕉叶之后发现他做的手脚,发现他把尸体调换了个。小哑巴放弃了一次能开口说话的机会。
鹤医师:来,拿住了。罐子接过来。小哑巴呀,也是师傅对不起你,小时候你这舌头吧,能尝遍百草,我要不是在人前到处炫耀,也就不会被战皇看上了,他多自私啊,偏要给他夫人取了去,你说你要是这舌头没那么厉害,不就能逃过一劫了吗?
小哑巴笑呵呵的,用手语表示自己现在这样挺好的,再也不会说错话。
鹤医师:也就你心大,还能这么开心的活下去。
小哑巴指了指手腕,提示师傅时间不多了。
而这一切被迷迷糊糊快要清醒的懦夫听见了。懦夫咬着嘴唇躲在芭蕉叶底下,颤抖着,噙着泪缓缓的流下,他不敢动弹,只听见皮肤被割开,胸腔被打开,心脏被取出的声音,伴随着浓烈的血腥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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