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我没有对你故作冷淡。”
黄小小双手叉腰,矫装怒容道:“既然你没有故作冷淡,那你就是对我本性冷淡!”
这下张月初实在没辙了,真是秀才遇着兵,有理也说不清啊!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句话虽说本意是指与那些内心奸诈狡猾之徒是最难以相处的,并不是指女子烦人。
可这当下,张月初觉得按字面意思理解完全不妥之处。
黄小小见他半天不说话,以为被自己说中了,着急道:“姓李的,你说话啊,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默认了,是不是无言反驳了?”
张月初叹了口气,解释道:“我与黄姑娘保持距离并非我讨厌黄姑娘或是别的原因,只是黄姑娘还未嫁人,许多青年才俊对黄姑娘甚至挂念。据我所知,镖局内便又不止一位兄弟是对黄姑娘心生爱慕。我跟黄姑娘了句“早歇息”后,便开门离开了。
张月初长叹一口气,总算送走这尊大佛了。
随后想到明早要启程赶路前往天水,也没了看书的兴致,便熄灯上床休息了。
待到第二日清晨,整个镖队便又浩浩荡荡启程出发了。
镖局的众人又从轻松愉快的氛围中回到最初的严肃谨慎。
唯有黄小小像变了一个人般,坐在中间的马车上,一直对着张月初问长问短,神态语气一改往常的俏皮活泼,皆是温雅十分。即便张月初只是偶尔回答两句,是个常人都能看出态度的敷衍,可黄小小却没有丝毫的不耐烦,神色依旧耐心亲昵。
镖局们的镖师们都是有些惊讶:她先前对徽之兄弟不是不感兴趣的吗?难道昨日徽之兄弟早上打拳的风姿被她瞧见了,心生好感?
有两个本就爱慕黄小小的镖师都呆了,他们从未没见过黄小小有过如此神色姿态,心中顿时妒火四起。
不过嫉妒归嫉妒,他们还真不怨恨张月初,在他们看来,爱慕追求跟江湖比武是一个道理,双方公平竞争,输的一方也是技不如人,没啥好怨恨的。
更何况在他们看来,张月初人品家境都不差,如果真能与黄小小谈婚论嫁,说不准还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年少青,年老涩,情之一字不过如此。
虽然长武关离天水并不远,但对张月初而言,这几日有苦说不出,过得真是煎熬。
三日后,众人达到天水,张月初与金城镖局即将分道扬镳,对他而言也算是脱离了苦海。
其实他对黄小小并不厌烦,只是觉得父弟未见,目前的自己不配谈儿女情长。而天大地大,也不知何日复重复,怕与她纠缠太深,误了人家终身。
可是缘分这东西往往,来如流水兮逝如风,不知何处来兮何所终。
在黄天霸成功将镖送到了雇家手中后,镖队便要立即出发回金城了。
众人在即将分别而不舍难过的氛围中,在一家有名的食肆中,吃完了在天水城中的最后一顿饭。
黄天霸站在食肆口,看着张月初,他仅有的右眼有些朦胧,拍了拍张月初的肩膀,满脸不舍道:“弟弟。书上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愿弟弟此去京都能一帆风顺。”
而他身后的众多镖师兄弟,对张月初也都是依依不舍。
张月初笑道:“书上还说,人生何处不相逢,我们早晚会再见的。”
黄天霸这才擦了擦眼泪,笑道:“望弟弟早日金榜题名,衣锦还乡,来天水的一路上都没有与弟弟喝酒的机会,待弟弟回时路过金城,我跟你熊二哥和众多兄弟,定要好好敬你两杯。”
张月初答应道:“一定!”
黄天霸猛地把张月初抱住:“原谅你黄大哥话多,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此去一路,定要好好保护自己。我们江湖再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