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说不出来。
萧柏有些好奇的看着这一切,感觉在先生的木屋后面出现这些事物很奇怪。先生养鱼种树倒是很平常,在屋外烧个柴火?搞烧烤?额倒也说的过去。石桌上放个金属物件做什么?先生是个铁匠?那打铁需要的其他物件又放在那里呢?种块药田?难道先生还是个郎中
“嘿嘿”想到这里,萧柏抓着头发傻笑着。刚才的不安也消失不见了。
“咳咳”
突然从萧柏后面传出了故意咳嗽的声响,萧柏急忙的转头看去。
一个白胡须,身穿白色长衫的老人,站着看着萧柏,老人站的笔直,似乎已经站了好久一样。看着傻笑的萧柏,才忍不住故意发出咳嗽的声响。
“先生”萧柏转头看见白胡须老人急忙行礼喊道。
“你看到了什么?”白胡须老人看了看萧柏问道。
“看到什么?先生问的怎么这么怪?这在他自己的书屋后面,他自己布置的物件,有什么他自己应该知道啊,怎么问我看见了什么?先生好奇怪,也是,今早来的时候叫我们看牌匾就已经很奇怪了。也许是先生的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对,应该就是这样。”萧柏想到这里,竟然有些同情先生。
萧柏行礼把自己刚才看到的一一向先生说了一遍。但对先生木屋后为何出现这些物件的好奇,藏在了心里。
“哦竟然看到这么多东西?”白胡须老人有些吃惊的看着萧柏。
“看到这么多东西?这些东西都在这里放着啊,明眼的都能看到啊。先生怎么又问出奇怪的问题了,对,先生年纪大了,昨天跟今天书屋也没看到其他人,师母,仆人一个都没看见,先生估计是一个人在书屋。”萧柏想到这里有些怜悯的看着先生。
白胡须老人看到萧柏的眼神,眉头一皱。
“先生,学生不会撒谎,学生确实看到了这些。”萧柏拱手再次行礼说道。
“看到那么多,未必是好事。”白胡须老人向萧柏挥一挥手,有道无形波动向萧柏身上穿了过去。
微风依旧,安静依旧。木屋里,白胡须老人左手拿着薄书,津津有味的看着。栅栏外,八个管事依旧安静的看着门前正聚精会神看着牌匾的孩童。
萧柏看着看着,突然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刚才身边安静看着木质牌匾的孩童都不知道哪里去了。萧柏一脸着急的向木屋看去,心想是不是自己一直站在这里,孩童们都被先生叫进木屋听课了。萧柏脸色变得更加着急了,木屋里竟然一个人都没有。萧柏又赶紧向栅栏外看去,哪里还有马车c车夫c管事的身影,脸色顿时变得不安了起来。
突然,远处传来一声呼喊声“小柏。”
“娘?娘怎么来了?”萧柏有些惊讶的向呼喊处看去。
一个手臂比正常女性还粗些的妇人向萧柏跑了过来,萧柏也急忙的跑了过去。
栅栏外,妇人跟孩童都喘着气。妇人是因为跑的有些急了,孩童估计是昨天淋雨染上风寒。
“娘,你怎么过来了?”萧柏脸色微红的看着妇人。
“小柏,娘高兴啊,今天和平村孙大娘来镇上赶集,说你爹跟你李伯伯下午就回来,而且以后都不出去了。我是来叫你一起回村等你爹的。”妇人一把抱着萧柏流着泪说道。
“爹,爹下午就要回来了?”萧柏一脸开心的看着。萧柏一直在心里记着,父亲每年都会出去找活,每年就过年的时候回来一段时日,那段时日是萧柏最开心最快乐的时光,因为有爹,有娘,有家。
萧柏喜欢那样的日子,一起吃饭,一起逛庙会,一起去河边洗衣服,一起笑那很快乐。可是去年父亲就没有回过家,过年的时候也没有。
有人说萧柏的爹在外面找了钱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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