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曹友并未走远,他看到这一幕,不由得暗暗称奇!
他站住了,并不准备出手相助,毕竟这个人是江湖人士,皇帝让他摸清他的底细,这只是一个方法。
拈花只是拂动了面前的暗器,并未理会两侧飞来的暗器,似乎那只是飘来的落叶一般。
就在两个暗器齐齐扎进他的衣衫之际,拈花的身形动了!
“砰”!两枚暗器相撞,闪现出一丝火花,发出悦耳的撞击声。
拈花刚躲过暗器的偷袭,一拳挟着寒风扑面而来,这人身材魁梧,他竟然是奔跑着就出了拳!
那两人也都出拳出掌了!
拈花处于三角的中心,三角处,袭来三种威力不同的劲风。
三个拳头向中心汇聚,这种速度谁能逃得了?!
“轰”地一声巨响,三个拳头会师了!接着是“啊”地一声悠长的惨叫,不,是三个人的惨叫合在一起了!
三人倒在地上,惊恐地看去,那里还有人的影子?
曹友看的分明:拈花先是脚底一转,躲过一个拳头;又是身形一转,躲过了那一掌;接着是纵身一跃,飞到高处,躲过了另一拳!趁着曹友看那三个人倒地情形的间隙,拈花飞进了一株大树里,消失在夜色中。
“饭桶!又用暗器,又在黑夜里偷袭,竟然都没有伤他半毫——他可是一个中了毒的人!”曹友走过来,冷冷地说。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三人顾不得喊痛,赶紧爬起来行礼。
“行了,别在这儿装可怜,你们三个分头行动,找到年将军!给他赔礼道歉!”
“啊?是!”
三人都消失在夜色里。
“我还真想亲自出手,和你比试比试!唉!”曹友又是一阵叹息声,慢慢踱回去。
怡情殿里还是灯火通明,皇帝在看棋,他和拈花下的棋。他手里捏着一黑一白两子,似乎是想怎么破局。
“你的棋,朕有些看不懂哪!”
“奴才曹友,觐见皇上!”
皇帝从沉思中醒转过来,摆手让他过来:“他是不是江湖人士?”
“是!”
曹友跪在地上,简单地把事情说了。
“一个中了毒的人,竟然能躲过大内侍卫的暗杀偷袭,他还会轻功?哈哈!哈哈哈!”
曹友见皇帝笑了,心头一块石头落地了,他本来忐忑皇帝会不会怪罪自己乱用杀招,现在看这“杀招”用对了。
“若是有这样的人陪在朕左右,朕岂不是日夜安稳快活?”
曹友听见这话,肩头一震,心里更像是投进一块大石头!若真是这样的人在皇帝左右,哪里还会有那么多帮闲的人?!太傅大人又该如何自处?
“你说,若是朕将帝姬许配给他,他会不会感激涕零?鞍前马后任朕驱使?”
“家国大事,奴才不敢多言。”尽管曹友心里一万个不乐意,他还是小心翼翼地藏起自己的心思,他知道一句不慎便是杀身之祸!
“去吧!给朕找到他,说那盘棋朕赢定了!”
“是!”
拈花去哪儿了呢?
......
......
京城的夜冷冷清清,一个身影在夜色里飘忽着。
开封府尹治下甚严,街头没有过多走动的人。这虽不是夜不闭户的盛世,百姓安家乐业,也是真的,盗贼并不多。
“站住!什么人?”巡更的衙役看见了一个飘忽的身影过来,大胆喊了一句。
身影并不答话,悄无声息地从衙役们面前飞走了,只留下白衫的影子。
“鬼啊!”一人吓得大喊。
“哪有什么鬼?!”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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