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该不该喝?
大厅众人纷纷倒满酒,一起喝道:“恭请太尉满饮此碗!”
高俅回看一下魏紫,哈哈大笑:“****娘的,老夫喝了!”
众人都仰头一饮而尽!
高俅叫人准备纸笔,要上奏朝廷,吴用准备代笔,却见高俅的字写得甚好,有些惭愧。高俅匆匆写就一幅小楷,火漆封好:“宋公明,叫你的人速速下山送给大营风瑟瑟风将军,传我口谕,连夜送京!”
宋江一揖到底:“谢太尉成全!”
众人又招呼后厨热菜上酒,喧闹半夜方休,高俅早就以“酒醉”的理由歇息去了。
柳云飞安顿好高俅,正欲离开,高俅喊住他:“云飞,你今日表现略有怪异!”
“大人,何怪之有?”
“你偏向他们我不怪你,可是你知不知道?他们已经是蔡老头的人了!如果我再不有所动作,恐怕是给自己招一群劲敌!”
“我......”
“我诈醉出来,就是告诉你我的意图,你全力执行就是!”
“遵命!”
“梁山旧部三十六人不要动,算作招安,朝廷会有任命。之前宋江招安嫌官职小,这次会大一些。”
“小校之类,收编为官军,否则昨日一张损兵折将,我如何向圣上交代?若是传扬出去,我还不如一伙草寇,太尉的位子因着圣恩不会动摇,名声呢?”
“江湖人士,尽量收编到殿帅府卫士群里,但那都是你信得过的。”
“其余喽啰,尽皆遣散,圣旨到来之时,你监督他们撤完,一把火把山寨烧了。”
“烧了??!还是留着......”
“留着做反贼的窝?!切莫妇人之仁!你听好了,这些都要不折不扣地做!”
“是!”
“你就说我一输再输,羞愧难当,无颜在山上呆了,准备回京辞官,告老还乡。”
魏紫急道:“爹爹!”
柳云飞正要说不行,忽然觉得这就是高俅的计策而已,点点头。高俅和魏紫两人,趁着夜色匆匆下山了!
姚黄接上,低声禀报风瑟瑟已经去京城送信了,看到魏紫脸色发青,低声问发生何事?魏紫把相扑的事粗略说了下,说自己真想一剑把燕青杀了。姚黄赶紧安慰父亲,高俅笑着说:“很多时候,输了比赢了好,暂时的输才会让人清醒。南华呢?他怎么样?”
“当时那支箭是毒箭,连箭杆上都浸了毒液,亏得他出手快......”姚黄喃喃道。
“现在如何?”
“随军医者瞧过了,说药毒攻心,手掌上敷了些药。还是昏迷,怪得很,他只要一醒就把看着的人赶走.......”
魏紫见姐姐还是替着拈花说话,心里很不舒服,抢白道:“谁知道他为何早不出手,偏偏那个时候出手?若不是他出手慢,何至于如此?我看他是蓄意如此,好让爹爹铭记他的恩德,好重用提拔他!”
“你!妹妹说话怎么这么尖酸?”
高俅不理他们,径直去看拈花去了,拈花倚着棉被半靠着,见太尉来了想要行礼,高俅连忙搀住,嘴里说着感激的话,拈花摇摇头,说自己还是出手慢了,谁知道敌人心思竟然如此恶毒?!
“云飞呢?”拈花忽然发现了一些异样。
姚黄简单说了下招安的事,说自己要往京城送密信,劝他保重身子。
高俅点点头:“查到了没?那一伙是什么来头?”
“据俘获小校说,是‘玄女道’的,掌门是一个女的,别的还不知道......”
“哼!严刑逼供,我还不信他嘴里吐不出有用的东西来!”
拈花制止:“属下知道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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