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曼跑下楼,痛苦的抬头再次仰望房间,内疚又自责的狠狠扇自己两记耳光,响亮清脆的拍打声覆盖疼痛感,只剩下一颗伤痕累累的心决绝的坚守着。
徐曼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拒绝莫斌的追求和好感,或许快到守孝期,内心更加自责吧,总觉得案情毫无进展,如何有颜面轻松幸福的苟活于世,不断折磨伤害自己才是对路铭的敬爱。
如此畸形而自残的爱,不仅让亡者背上无妄之罪,更让相爱的两人互相折磨和摧残,痛不欲生。
徐曼调整好心情,重新回到饭店,此时一切准备就绪,哈尼洋鸭已经端上桌面。大堂上空香气怡人、扑鼻芬芳,那种超自然的香味让客人放松下来,忘记疼痛,忘记烦恼,尽情享受这种自然的味道。徐曼脸上强弩出笑容,伪装开心的看着客人满足的吃喝。
魏国强慷慨激昂的讲解,迎来阵阵掌声,而每位客人临走握别时眼底的满足,味蕾的享受,情不自禁的赞不绝口,大堂人去楼空,只剩满目狼藉,服务员自觉出场收拾,魏国强如释重负,很自豪,他很满意今天的菜品。
“徐曼来我办公室。”魏国强眼眸里的冷漠,有种过河拆桥,听不出任何感情含杂其中。
徐曼有点意外,但又在合理范围之内,如此成功的逆袭,有她一半功劳。本已恢复的平静,又一次提上心口,心跳加速,小脸羞红的跟在老板后面,像条小尾巴。
徐曼走进老板办公室,看到莫斌黑着脸拿着文件袋,没有刚刚的温柔和宠溺,深邃的眼眸带着一股杀气,身上散发出不可抗拒的威慑力,气氛异常怪异,像检察官审判犯人那般严肃。
“徐曼,说说吧,你来北京到底干嘛来了?”
徐曼听到魏国强这样直接的问自己,她有点没有站稳,身体摇晃一下,立刻稳住。她总不能说来报仇吧?徐曼偷瞄一眼莫斌,心虚的低着头,不知道怎么说好。
“我说吧,你怀疑你老公的死与天恒有关,是吗?”魏国强直勾勾看着徐曼,眼底的淡定转为生气,让徐曼后背发凉。
当听到这么直接而正确的答案,徐曼一点也不惊讶,反而很严肃的瞪眼看着魏国强,慢条斯理说道“难道我老公死了,我就不能来问问他怎么死的?临终有没有什么遗言?”
徐曼语气里的淡定和平静反而让魏国强倒吸一口冷气,他想着徐曼会哭着鼻子,可怜巴巴的祈求他的帮助,可是徐曼坚定而仇视的目光,让他混迹商场多年的老江湖也心生畏惧。
“如此处心积虑的卧薪尝胆不就为了接近我吗?有这么多的机会为什么不说清楚?”莫斌已经被徐曼气疯,口气悲愤至极的嘶吼起来,眼底的愤怒渲染完整个眼眶。
莫斌看着徐曼不说话,更来气的说道:“徐曼你心机实在太深、太城府,但是我不计较,不在乎,只要你向我坦白,向我低头,我一定能满足你,可是你这样欲情故纵的技俩,令人恶心,令人生厌。”说完心灰意冷的眸子死死盯着徐曼。
徐曼紧紧咬着粉嫩的唇瓣,用力太狠已经出血,鲜红的血液在空气中很快氧化成暗黑色,双手不自在的互相缠绕,头快沉到地板上,瘦小的身板更加无助的微微颤抖着。心里害怕极了,徐曼实在不知道如何回答莫斌如此绝望的问题,只好沉默表示默认,不敢解释。
魏国强看出徐曼的胆怯和恐慌,也是第一次发现莫斌如此在乎一个女人,赶紧替徐曼打圆场,语气温和的说道:“徐曼,有什么想法你可以直接说,难道你愿意总被别人误解吗?我知道你心里委屈,可是一直这样憋着,我……我们看着都难受。”
徐曼被魏国强温柔而理解话语感动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委屈的抬起头,带着颤音而小声的说道:“莫总,我求过你两次,让你招聘我进天恒,可是你为难的表情,无理的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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