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了,在挺长的一段时间内我都要躲避其他元素家族的追杀,在我真正强大起来之前,是没有机会向沙罗曼达、沙拉斯和格鲁尔那三个家族复仇了。
我低着头,不露声色的跟着吉尔走向祠堂,眼角扫过那些沿路上驻留的家族长老和子弟们。
很意外的,我看到了精神十分萎靡的菲斯克。
他神情紧张的看着我。
眼神复杂,有担忧,有自责。
我忽然很想笑,他在自责什么?自责自己没能给魔导书充入足够的能量么?
在我单独和吉尔进入祠堂的时候,我还在思考这个问题。
他真把自己当我的哥哥了吗?
真是可笑,尤普尔那个傻丫头根本不存在,我的真名是温蒂尼,是你们用以命名家族的水元素之女。
你拼了命每个月都要忍受数日的昏迷不是因为别的,正是我这个“妹妹”抽走了你灌注到魔导书里的能量。
菲斯克,你到底有多自以为是。
到底有多傻啊。
我这样想着,想着。
甚至忘记了要袭击并擒下吉尔这件事。
我没有在意站在那里一脸冷漠毫无给魔导书充能意向的吉尔,将手按在了魔导书上,就像我第一次在吉尔面前给魔导书充能时那样。
那时的他也是一脸冷漠,用看道具般的眼神看着我给魔导书充能。
唯一与当初不同的,是蕴含浓厚水元素的魔力,不再是从我的手臂流向魔导书,而是自魔导书上跃入我的体内。
吉尔的脸色大变,他冲过来将我推到一边,瞪着我。
“你是职介者……你去了冒险者之森!”吉尔压低了声音质问着我。
我看了看他,正准备冷笑出声,将当年他们所作的事说出来。吉尔却开始焦躁的在祠堂里走来走去。
我没有打断他,很安静的看着他。
“你再试一次。”他对我说,眼神里竟然有着一种名为希冀的情绪。
我微微皱眉,不过我还是照做了,水元素能量从魔导书流入了我的身体。
吉尔叹了口气,叫停了我,准备自己给魔导书充能。
这是什么发展?看到我能抽走魔导书的力量,吉尔这个温蒂尼家族族长不应该勃然大怒吗?叹息一声就不再理我是什么意思?无视我吗?
水元素在我的手中聚集,排列成长剑的结构,只要我心念一动,它们就会在我的寒气下成为冰剑,成为随时可以夺走吉尔生命的利器。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喧嚣声,有几个家族长老感觉到魔导书能量出现不正常的流动,便赶来看看情况,结果他们刚好看到我抽取魔导书能量的场面。
于是场面瞬间混乱了起来,温蒂尼家族的长老们喊着要制裁我,吉尔脸色难看,一言不发。
我冷笑,制裁我?就凭你们这些老不死的魔法师?离我这么近,只要我愿意,随时可以让聚集在你们身周的水元素化作冰剑刺穿你们的喉咙!
听着他们嚣张的叫声,我决定正式踏上复仇的舞台,让吉尔和这温蒂尼家族的长老们成为我复仇的开端。
但就在这时,菲斯克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我犹豫了一下,将自己体内蠢蠢欲动的魔力压了下去,像“尤普尔”最应该做的那样,拉着“哥哥”的裤子躲在他的身后。
然后我就听到他朗声宣布自己要取代我成为族长继承者,并将我逐出温蒂尼家族。
我拽着他裤子的手僵了一下。
这才是他的目的吗?
他拼了命瞒下我不能给魔导书充能就为了重新成为族长继承者?
这不可能啊,如果他真要想成为继承者,根本不需要熬那几个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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