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被树枝戳眼的丫鬟,此刻正微微颤颤的用手捂着泛出鲜血的脸,听到苏子怡的话也是一愣,随后用着颤抖的声线跟着众人一一附和着,声线带有残忍和恨意。
离着安王府不远处的一所医馆内,钬栎一脸疲惫的躺在隔间内的床铺上,忙了一上午,终于在午间得以休息一下,弥月则在他身后侧躺着缓缓扇风,突然对面人猛地转过身来对她笑,弥月心中一跳,随后也笑了出来。
外面的天气实在炎热,街上的行人也渐渐越来越少,柳树垂下不发丝毫的波动,也像是累及了一般,只有蝉的鸣叫声,像是在对这群人诉说它在未来看到的不安与可怕的阴谋。
安王府内,院子内阴凉处的台阶上额吉坐在粟梓的旁边与她说个不停,两人的性子都不相上下,只是额吉时常被那些宫规所言圈着,现在好不容易放下了心,自然露出了压制在心中的本性。
孟秋则是在身后打着哈气,靠着那红柱子,半睁半眯的看着那叽叽喳喳的两人,不禁心中一暖。
这两日自打额吉从南国那边回来后,就像开窍了一般,竟主动天天拉着他出去游玩,昨日又偷偷跑了出去,想着如若不是粟梓怀有身孕不好移动,恐怕也要带上她一起前去。
孟秋眼下浓重的乌青也便就是这几日给熬出来的,他打了个长长的哈气,闭上眼睛听着那开心的话语,竟然睡着了。
听到身后打着小曲的鼻子,额吉先是一怔,随后转过身看着抱着手臂中的剑,睡熟中的孟秋,想必这两日实在是累坏了,竟然打起呼噜来。
粟梓也在身后扶着身子偷偷一笑,谁知对面女子做了给禁声的手势,便示意让她在此等候一番,虽然有些疑惑,但看着额吉一副眯着眼的面容,还是点了点头。
不多时日,院子那抹影子便就缓缓走了进来,当地上坐着的女子看到那手中的东西时,也便是神色一亮,与额吉一起朝着那正熟睡的人移去。
待慕青与苏少瑾走回来时已经是快要下午了,因为途中突然想起尚书府近日会不会有什么灾害,心中实在害怕有毒物会到那里去,两人便就跟着去看望两位老人。
林挽香挺着大肚子差不多下个月就要临盆,慕青进去时,慕忘川正拍着她的背,舒缓着压力,看他们进来,两人大喜过望,拉着手问个没完,却也没过问朝堂之事。
“王爷,你看。”
一进院内,慕青便看到了躺在地上嘴角含笑的男子,炎炎夏日,辛而这人是躺在了阴凉地,不然等醒来肯定会汗渴。
苏少瑾虽着她的目光望去,也看到了那番情景,不禁也笑了出声,随后缓缓道:“那好像是孟秋那孩子。”
慕青一笑,拉着身旁人走进一看,那闭着的杏眼,粉嫩的嘴巴,不是孟秋又或是谁,不过现在他那细致的皮肤
上被人用墨水点了几笔,还不满足一种色彩,足足有五六种,从远处看,倒还真像一幅画。
“不用多说,肯定是额吉那孩子弄得,在这里,可能也只有她能做得到这样的事情了。”
慕青左看右看都像是那女子的所作所为,而且孟秋整日与她片刻不离,不是额吉又会是谁呢。
“七嫂,这你可就有点冤枉我了,不只是我一人做的。”
正看着,身后突然传出一道女声,音色明亮,此刻正微微蹙着眉头,一脸郁闷的看着她,慕青扭头笑笑道:“不是你还是谁呐?”
“不是,不是,还有我!”
身边的粟梓举起了手,眉眼微弯含笑的看她,苏少瑾在身侧轻笑了起来,这两个姑娘真是这王府中的活宝。
两人都像小孩子一般,一点都不像出阁后的女子,不过这样的情景才是相融的刚刚好,经过时间的移去,渐渐那样感情慢慢淡化,倒不如回到从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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