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差的瘫软在地,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场中只有张老大一人还算正常,但便是他此时也是脸色涨红,似乎在努力的与什么力量角力一般。
矮小老妇将这一切都是收在眼底,显然这样的场景已是发生过许多次,足以让她熟视无睹,所以当她看到犹在坚持的张老大时也是微微一愣,明显没有想到会有凡人竟然会有坚持这么久。
“心不思,念当寂!”,老妇尖锐的声音传来,掷地有声,众人闻声就如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猛然松了口气,身子这才是可以控制。
张老大也是猛然一松力,忍不住向后退了一大步,脸色微变,重重的吐出来了一口浊气来,再望向那泥像时已是一脸肃容,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之色。
众人可没有他这般胆色敢再次抬头,此时场中七倒八歪,有几个人又是跪了下来,哆哆嗦嗦的却不知说些什么,只顾着磕头。
“这便是黄狐老母圣像,尔等跪拜在地,与我同念祭词,迎待老母显圣,”老妇道。
“先天三道,圣狐为尊,法通诸玄,福赐奴身……”
祭词从矮小老妇嘴中低声吟诵中传入众人耳中,就如拥有一股魔力一般,不论先前心中如何惶恐不安,此时众人都是慢慢安静下来,就连张老大脸上也是浮现出少见的平和之色,没有丝毫抗拒。
祭词短短几句,却如已朗诵千百遍,众人已是熟记心间,也不知道由谁开始,口中已经是不自觉的随着矮小老妇诵念起来。
“先天三道,圣狐为尊……”
“法通诸玄,福赐奴身……”
“……愿以心血,以祭狐仙”
诵念声越来越大,众人的脸上已是浮现出如痴如醉的神色,呆呆的立在场中,只知诵读祭词,似乎是忘记了周遭的一切。
“小武,小武,”已经没人再管顾小公子,这个悲痛欲绝的少年挣扎的爬向他那已经死去的弟弟,嚎啕大哭。
“我恨啊,我恨啊,师傅,我好恨啊,”小公子大怮,已是生死不顾,两行热泪滴在已被鲜血染红的雪上。
“法通诸玄,福赐奴身……愿以心血,以祭狐仙……”
难民们都是逐渐跪了下来,双眼紧闭,也就是这一刻恍惚中的张老大脸上闪过一丝挣扎之色,但随着祭词入耳,终是消失不见,也是慢慢跪了下来。
呢喃回荡,一股难以言喻的气氛弥漫开来,随着时间的推移,矮小老妇手中那泥像缓缓微亮起来,特别是泥像上中那小小的银色铃铛,光亮最为显眼。
那泥像原本并无出奇之处,但渐渐随着众人的膜拜,光亮微闪,就如人的呼吸,与这天地吞吐一般。
妖魔所化的矮小老妇却是突然皱了一下眉头,望向黑暗中的某处,似乎有些疑惑,但其他人仍是跪拜在地,口诵祭词,对周围的一切置之度外。
“不对,那小娃娃怎么仍在那里,没有受到祭词影响?”,老妇皱眉,望向的自然是黑暗之中陈久呆的土丘,以她的神通自然可以做夜能视物,此时望去,一个小小的身影仍是趴在雪中,紧张的向这里张望着。
但她此时正手托泥像,受众人跪拜,自是不方便前去察看,且老妇瞧的清楚,黑暗中的少年只是个凡人,身上并无任何修为灵力,所以并没有警惕起来,只是略微有些疑惑。
毕竟在以往,祭词一起,闻者无不沉迷其中,从未见有人例外。
场中除了陈久,或许只有一个人是清醒的,那便是小公子,不过矮小老妇知道,这只是自己刻意放他一马,让其不曾受祭词影响的原故。
她有些话想单独问一问这个少年。
“你身上的灵力怎么被封住了?”,老妇看了正低头哭泣的小公子一眼,开口道。
小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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