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各位看看谁可以到溢华亭守候。等到事情作罢,则袖定会回归。”
“此事就包在我东方云倾身上便可。”东方云倾笑着拍拍自己的胸脯。
夏浦玉安心的点点头。
柳莫笑想了一下,又说:“我觉得我应当回妙春堂看看了,出了那么多事,我也不能不闻不问。”
成局子无奈的摇摇头:“得,我一人镇守空崖。”
之后,东方云倾,则袖,以及夏浦玉便一同前行。
到了镇上,人群熙攘,仍与当年一样,墨字的旗子还在店肆门口飘荡,一切都如故,只是人不在了,人也变了。
则袖还曾记得,墨锵锵掀开屋里破旧的绫条笑着走出来的模样,她伸出掌心,把锵锵的箭放到了他的手中。
她跟着则袖站在林子里,风将她的鬓发吹起来,阳光之下,皮肤如是蚕丝一样,那是他见过最好看的姑娘。那双眸子还是如落木湖畔一样清澈晶莹,还泛着涟漪……
她坐在自己身边,品着自己的苦,自己的乐,什么事她都跟着,因为他把她的魂勾走了,他把她的命都带走了,然而如今,一切都被风化成了灰烬,这里早就没了她的影子,也没了她的笑,全都是记忆里的,全都因为他的悔恨,变得陈旧,变得如一根带倒钩的刺一样,无时不刻的剜他的心……
触景生情,夏浦玉怕则袖过度感伤,没在墨家铁铺多做停留,很快就往落木湖畔去了。
溢华亭依然如此,静谧,美丽,只是似乎少了主人,春意变成荣恃,波澜变得黯淡。
夏浦玉看着湖面,湖面的正中央还在一圈一圈的荡着波纹,不知道是什么惹起的涟漪,还未散去。
三人放下脚步,站在湖边,环视四周。
突然,一个男人在一处发话,紧接着,就看到十几个人从溢华亭楼阁之中破窗而出,直栏横槛破碎之时,连带着几个小厮也掉了下来,那是尸体。
“等候多时啊,各位侠客。”说话的,彼阎洞新辅佐,白邺。
白邺临走时白匙下达命令,杀不了夏浦玉,不要回彼阎洞。
夏浦玉冷冷一笑,道:“真是可笑,白匙自己都打不过我,如今派一个喽啰前来……”
白邺并未动声色,笑笑道:“在下可能确实不是几位的对手,但彼阎洞的箭雨,就不一定了。”说罢,十几人列阵,迅速抽出羽箭,一拉弦,便全朝他们冲来。
东方云倾脚尖一点,便腾空而上,轻松躲过羽箭攻势。而夏浦玉不能只顾自己,也要顾及则袖。他一面挡开箭,一面护着则袖往前去伺机杀敌……
待到弦松箭疲之时,东方云倾与则袖抓住时机,冲上前去,立刻便撂倒了几个弟子,夏浦玉正要上前,谁知白邺手中还有一支短小的冷箭,夏浦玉猝不及防,慌忙一躲,一个猛子扎进了湖中。
东方云倾与则袖还未脱开手,无法营救,白邺见上风已去,就带着剩下的人逃走了。
浦玉是会水的,可此次却不一样。这湖并不简单,极其深,而且似乎是连着哪里的暗河一样,湖底有条深邃的通道。
他并没有打算过去,但他还是感觉一阵危机感照的他后背发凉。
他扭头一看,一双发绿的眼睛直直的盯着他,吓得他一个翻身,竟吞了一大口水,咽的喘不过气。
待他仔细的定睛一瞧,那是条鱼,然而此鱼几乎与自己一样长,浑身金黄而赤,头似龙,身似鲤,看起来十分凶恶,直盯盯的看着他,好像非要把夏浦玉活吞了不可。
这方才叫他想起了传说之中的横公鱼,然而为何会有如此怪的生物,也太为奇怪。
还未等他反应,鱼就已经朝他扑来,他想要逃走之际,心下琢磨,为何此处会有如此怪鱼,难不成湖底还有什么秘密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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