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命大。”
就在这时,突然闯进来一队官兵,四下闻风而定,则袖也警觉的后退回来,一手掏出明竹扇,一手护住老不阚。
从官兵列队之后,一人骑着一匹高头大马,昂首挺胸而来。这人身披官服,头戴乌纱帽,腰里配着青天剑,眉目横直,气邪而不善。双眼如狐,直盯盯的看着夏浦玉。
“这位青云雨佩,刺竹飘带的先生,可就是夏浦玉了?”
夏浦玉上前一步,点点头:“在下就是夏浦玉。”
“你拐走茶卿之女风鸢在先,打伤士卒在后,还请先生到这囹圄之中坐坐。”
夏浦玉一跬,正色疾声:“我先没有拐走风鸢,后是不得已防身,在下并未打伤他们,如何定罪下牢?”他心里暗自打鼓,不知道客业他们究竟何时能到。
月玦一听这话,笑着走下来,看着诸位江湖之客,道:“哎呦,这武林盟主虽然没死……可这夏浦玉却摊上了官府,就是活着,也要让位了。”
月玦低下头扭过去看着夏浦玉,冷冷一笑,目光里的铜臭与思谋溢出眼眶。
“谁说夏浦玉就要让位了?”从这官兵之后,传来一男子声音。待众人看去时,马上的人物竟然下了马于此人行礼撤路。
“鹿城郡守汪思康给风卿行礼。”
来者,正是风卫。
风卫算是个亦正亦邪的人物。虽然心思捉摸不透,但此次确实是给足了客业这个妹夫的面子,亲自出山来此帮助夏浦玉解围。
“风卿方才是何意?”汪思康抬头看向风卫。
风卫转转大拇指上的扳指,抬抬眉毛:“我妹妹,何时被人拐了?”
“那这……”汪思康看了一眼远处的高荀,并没有说下去。
“当年我妹妹是贪玩下山,如今未归……是江湖恩怨,与汪郡守何干?”风卫一皱眉,看向汪思康,足足吓破了他三个胆。这皇宫里的红人,自然不是宫外的人可以得罪的。汪思康想了想,哪怕是前些日子来与他安差此事的人,恐怕在朝局中就算权力比风卫大,面子却没有,八成也要让风卫三分。就立刻笑道:“是是是,风卿说的是,是在下愚钝了。”
“还有,打伤官员……你大可放心,夏浦玉防身拳脚,不过是给那些小子松松身体,不妨事的。”风卫拍拍汪思康的肩,道。
夏浦玉慢慢走过来,看着喜笑颜开的客业与面色沉着的风卫。
“汪郡守,还是早些离开吧。”
汪思康听了这,也不骑马了,直接逃窜了。
夏浦玉见汪思康离开,立刻拱手道:“多谢庄主解围。”
风卫没有理会夏浦玉,而是径直走向人群:“我来不是为了帮夏浦玉,而是来找人。”
不老莺芳一愣,立刻往独孤奉延身后躲去。
“不知道独孤洞主,知不知道我家妹在何处?”
高不落看向独孤奉延,又看向风卫:“这是……”他轻声一语,还未真正说全话来,就见风卫俯身冲向不老莺芳,直接擒住了她的脖子,怒道:“我问你,阿鸢在哪?!”
高不落不顾他人,直接冲过去,就要听个明白。
不老莺芳双手要扯下风卫的手,独孤奉延也欲帮她,却被赶来的高不落拦住。
“在……被薄霏追杀,如今大概进了墨草河畔的树林……”话音刚落,风卫手指一扭,就听不老莺芳颈骨“噶嘣”一响,眼还没闭上,就死去了。
独孤奉延怒发冲冠,推开被这一场景惊的愣在那里的高不落,拔出双锏就要怼向风卫……
夏浦玉也是一愣,正要上前,却被客业拦住:“不需要。风卫的脾气古怪,手段狠辣,不招惹的好。”
“他向来如此吗?”夏浦玉皱着眉头,看着客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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