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燥。“当务之急,一是继续围困罗家山,不能让张飞豹寻隙逃了去。若是让张飞豹逃离了罗家山,再想剿灭之,那便是大海捞针了。”
“另外,为防不测。我们更应该安抚三军。杨鹤,你速令传令兵到北麓、西麓、南麓去,告之诸军,让他们不必驰援中军,并严令他们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绝不能让张飞豹逃走。张飞豹从那个方向逃了去,那个方向的守将就要问斩!”
“需让三军知道,我们已经挫败叛兵的夜袭,并且大破之,斩首千级。叛兵不过尔尔,旦夕可破。”
闻言,杨鹤连忙点头允诺,转身布置去了。
又过了一个时辰,孙承宗率领新军其余人马赶到。孙承宗拄着拐杖,一下马车便高叫道:“殿下何在?可还无恙?”
不容他孙承宗不着急,皇帝临行前殷殷嘱托,将骨肉至亲的皇五弟交到他手里,若是班师回朝后,没有将朱由检给带回去,怕是他孙承宗也要殉葬嘞。此次平叛事小,皇五弟的性命事大!
张世泽跟巴图见孙承宗赶来,连忙迎了上去。张世泽说道:“大人,殿下安好无恙,正在帐内等候大人。”
闻言,孙承宗这才面色缓和了许多,他整理衣衫后,缓缓朝朱由检的军帐走去,一路之上,孙承宗见血染营地,不禁蹙眉道:“当时叛兵已经攻打到殿下的营帐之外了?”
张世泽答道:“当时的情况的确万分凶险,锦衣卫都参与了战斗,若是我跟巴图将军晚来一步,后果将不堪设想。”
孙承宗点了点头,再抬起头时,便已经来到朱由检的营帐外,他却惊愕的发现帐外跪着骆养性。骆养性见了孙承宗后,连忙匍匐着爬过来,朝孙承宗哀求道:“孙阁老救我,孙阁老救我。”
孙承宗不解的王想张世泽,张世泽不齿的冷笑道:“亏得我以前还拿他当兄弟,谁知道大难临头,竟然会舍弃殿下,独自逃命,真是个白眼狼,将祖宗的颜面都给丢尽了。”
孙承宗听他这么说,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猜测了个大概。他摇了摇头,不再理会骆养性。“平叛军督师孙承宗求见殿下。”孙承宗恭敬地站在帐外,唱喝道。
很快,朱由检便从帐内冲出来,一把握住孙承宗的手,他眼角溢出泪花道:“孙老师,可怕你给盼来了。你来了,我心里就有底了。”
孙承宗自责的说道:“都怪下官大意轻敌,让殿下只身犯险,亲临前线,险些铸成大错。”
朱由检忙道:“不不不,孙老师何错之有。错的是杨鹤统兵五方,错的是朝廷养的那帮白眼狼。”说着朱由检还恨恨的瞪了长跪不起的骆养性一眼。
骆养性痛哭流涕,连忙给自己嘴巴子。
朱由检怒斥道:“大奸似忠,大奸似忠!我终于算是看透了你的真实嘴脸,等回京之后,看我不在皇兄面前参你一本?”
闻言,骆养性瘫软在地,他知道,以皇上对自己这个弟弟的宠爱,若是让皇上知道今天晚上自己临阵脱逃,置朱由检于危险境地而不顾的事实后,皇帝肯定会砍了他的脑袋的。
……
进入营帐之后,孙承宗奇怪的问道:“杨鹤呢?”
朱由检连忙将自己之前布置的军令告之孙承宗,孙承宗闻言,大加赞赏道:“殿下所谋已有大将风范,臣下倾佩不已。遥想当年,臣同殿下这般年纪的时候,还在乡下活泥巴嘞。”
朱由检难掩心中的得意,将嘴角咧到后脑勺上,说道:“孙老师过誉了,即便偶得妙计,也是这些时日孙老师教授的好。”
孙承宗忙道:“不是臣过誉了,而是殿下过谦了。古往今来,以殿下这个年纪,能有这般才思韬略的没几个人,当时之中,恐怕更无一人能与殿下媲美。”
朱由检闻言,精神振奋,“孙老师此话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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