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潼关了!”赵剑卿骑在白马上,指着远方的城墙。
“嗯,快走。”林归驱马奔去。
两人从洛阳连夜赶路,不出三日就到了陕西境内。赵剑卿从未踏足西域,对这里几乎完全陌生。但林归好像来过多次,带着赵剑卿就找了一酒馆坐下。
“你是陕西人吗?”赵剑卿见林归对这里很熟的样子。
“不,恰恰相反,我是南方人。不过离乡这么多年,我想我早就说得上是我心安处便是吾乡了。“林归年不过五十,却看得像满面沧桑。的确是沧桑,林归自十七岁闯荡江湖,极少回家。不是他不想回,是家里的父母亲人都被元兵杀戮了。等到好不容易有妻有子之后,又被人驱逐;有一腔卫国热血,却被人诬陷……
林归想到这些不堪回首的事儿,猛然嘬一口酒,一口干尽。他拍了拍赵剑卿的肩膀,说:“我林归半生流浪,但是能遇见你这么个小兄弟,值了!”林归眼中湿润“来,喝酒!”
赵剑卿也一口干尽了酒。忽见林归身后有两人提着刀怒气冲冲地朝这边走来。“林归,你这个武林败类果然在这,看小爷我今天替天行道。”靠右边的那个人念到。
”小心后面!“赵剑卿忙喊了一句,可是刀已经劈了过来。说时迟,那时快,林归好像有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他向左侧身俯下,那刀就硬是劈空了。那人实在是太用劲了,刀硬生生地卡在了板凳上。
“啊!”那人惊呼一声。“嗯?!下手这么狠呐。”林归装作一副吃惊的表情。他伸出右手,往那人手上一捏。那人是在抵挡不住疼痛,只好撒开手。
正时另一个人也举刀砍来,林归顺势把刀从板凳中拔起,格挡了上去。“铛”的一下,那人弯刀脱手,自己也被震退到四步开外去了。
林归拿刀,夺刀,格挡一气呵成。到现在赵剑卿才回过神来:“原来他早就发现后面来了人,哪需要我来提醒啊!”
那俩人见一招之间佩刀失手,知道自己绝不是对手,赶忙站起来就往外面跑。
赵剑卿站起身来,纵身一跃,两步便赶在了那两人前面。林归眼前一道金光闪过,他皱起眉头,好像在想什么。这道金光那俩人也看见了,只是他们弓着腰往外逃跑,没多想罢了。
“你们两个这就想走吗?”赵剑卿把剑往那两人的去路上一横,“留下个名号!”那两人见赵剑卿年纪轻轻,心中自然放平和了。“大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老子是天山派胡莽!”那人站直身子,扬起了脑袋。但他话音未落,赵剑卿一脚踢在了他屁股上,“滚!”。胡莽不料赵剑卿突然出脚,毫无防备,竟被踢出酒楼,重重的摔着了大街上。另外一人见胡莽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只得一抱拳,道一声后会有期,便灰溜溜地走了。
赵剑卿笑着回过头,走回饭桌。林归的眉头依然皱着,“你这东西太显眼,会对你不利啊。”林归指着赵剑卿腰间的金珮说到。“这是小弟家传之物。再说我也不担心被发现。”林归见他不以为意,也只好作罢。
赵剑卿刚刚坐下,筷子还没拿住,只听见楼下一阵嘈杂。林归好赵剑卿往外看去,只见四个士兵模样的人拉着一男一女。赵剑卿不觉有什么异样,毕竟这年头这种事情常常发生,而林归却说:“我们走,现在有事做了。”
赵剑卿又放下筷子,拿起剑就和林归跳出了窗户。林归走上前拍了拍一个士兵。
“你谁啊,滚开!”那士兵见林归一副平民装束,不由得傲慢起来。赵剑卿刚欲发作,林归却把他拦住了。他从怀里拿出一个令牌,给那个士兵看了一下。那士兵顿时跪下来了,“叩见钦差老爷!”其余三个人明白不明白也跟着跪下来了。
林归道:“起来了,我问你,这两人犯了什么罪?”
“启禀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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