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摸起来也是软的,怎么偏偏范烟乔这腰上竟硬得离谱?
范烟乔一听,脸上表情不变,但是却不着痕迹地拿眼角四处看看,一见四下里没什么人,即便是偶尔走过的人也并没有留意他这句话,范烟乔的心里放松了一下,然后一脸娇羞地对萨尔曼说道:“哎呀,你这人,这不过是当下最时兴的新式束衣罢了,这束衣里穿着玉石,起个强身健体的作用,怎么你连这个竟然都好奇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却用手紧紧地握住他扣在她腰间的手。
萨尔曼一听,忙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接着便会意地说道:“我知道,我知道了……”
走到范烟乔卧室门口的时候,范烟乔将门推开,然后笑着对萨尔曼说道:“请进吧……”
萨尔曼低头看了她一眼,满脸是笑地说道:“好……”
他一边说着一边抬脚走了进去。
正在卧室里焦急等待范烟乔的惠子和花玲一见个外国男人进来,一下子愣住,以为是谁走错了门,刚要往外撵他,再一抬头,却见范烟乔跟在他的后面走了进来。
范烟乔对她们笑着说道:“这是我的客人……快去把我从法国捎来的那支红酒拿出来……”
她一边说着,一边却将一方帕子握在了手里,摒着呼吸扯起裙摆从大腿根处掏出绑在腿上的匕首,身子往前快走了一步,踮着脚尖伏到萨尔曼的身后,顺着他的肩膀猛地将那方帕子捂在了他的嘴上,然后挥起手中的匕首照着萨尔曼的颈动脉就刺了下去。
哧的一声,极轻微,如破风的声音,那把精钢匕首一下子埋进了他的肌肉里,鲜红的热血瞬间就喷涌而出,粘粘腻腻的浸了范烟乔一手。
萨尔曼被刺得身子猛地一僵,他扭着头用力挣扎着身子想要把范烟乔甩下去,可是口腔里却顿时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好像是有什么东西下一子从喉咙处涌了出来,他的呼吸一窒,脸色顿时变得惨白起来。
花玲刚刚一见范烟乔摸匕首的样子,早从沙发上抽过一只靠垫,此时一见萨尔曼还要挣扎,忙伸手将垫子一把捂到他的脸上,用力按着他的头。
范烟乔伸手箍着他的颈项,觉得他全身的肌肉由紧绷一下子变得放松下来,顿时将插他在颈间的匕首用力往里一刺,然后往上一挑,将刀把处大头朝下斜了起来。
他身体里的鲜血顿时就顺着血槽极快地往外流出。
萨尔曼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弱,范烟乔松了箍在他颈项间的手臂,然后一把将匕首拔了出来,身子往后一退,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缓缓倒在地上的萨尔曼。
花玲乘着这股力一下子也坐在他的身上,手里的垫子死死地捂在他的嘴上,即便是最后一刻,也没有松懈下来。
范烟乔将那沾了迷药的帕子扔到了地上,看着不断抽搐的萨尔曼对惠子说道:“青木什么时候到?”
惠子忙说道:“已经在楼下了……车都准备好了……”
范烟乔点点头:“东西我拿到了,出门的时候碰到这个人,结果我藏在身上的东西被他查觉,我只能一不做二不休下狠手将他了结了……”
惠子听了,抬头看了看时钟,压低声音对范烟乔说道:“小姐你换身衣服,我们马上就走……我和花玲在这里等了你多时,打听到你进了安德烈的房间后,知道今天晚上差不多能得手,所以我们早就做好了要走的准备……”
范烟乔一听,伸手握着匕首往下控了控血水,这匕首是日本传统制刀世家黑山崎玉家锻造的,几乎可以说是削铁如泥,但凡沾上血水,只要把刀尖朝着地面一控,刀锋便立时变得干干净净。
这是她四年级结业考试的时候,藤井亲手送给她的,目的是鼓励她取得了他在任上时最好的成绩。
她把匕首收好后,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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