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下来后再想,故安学府不可能这么丧心病狂。
直到现在都没有学府长辈出来说句话,大家都猜测出了,考试已经在进行中,只是没人知道规则罢了。
说到底只是一个考试,学员中不乏家室好,有跟脚的,要是在此死伤了,其背后的势力又岂会善罢甘休?故安学府无缘无故没有理由会做这种拉仇恨的事。
学员们怀疑即使那个镶嵌在光墙里没了动静的学员可能也不是挂掉了。
“你……”
一个含怒的声音响起,光墙上,一名学员吸附着,如同陷入了泥沼,欲拔不能。
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往墙里陷,所有的怒意都融化在了那道怨恨的眼神中。
“你在干什么!”
又是一名学员怒喝,他被旁边的学员推了一把,但险险地稳住了身体,只差一丝便触到了光墙,惊险万分。
鲤跃台上不太平了,靠近光墙的外围学员丝毫没有安全感。
时不时有人下黑手,把靠近光墙的学员往墙里推,众多学员为了往鲤跃台中心移动大打出手。
鲤跃台危机重重,但人心更为险恶,偷袭的事情接连不断。
没有动手的人也都自觉地和其他人拉开距离,在周身空出一圈真空隔离圈。
林遇较早发现了光墙的古怪,如今离光墙很远,在人群里仍不起眼。
怒骂声此起彼伏,矛盾一发不可收拾。
起初只是范围的争斗,不过片刻,便成了燎原之势,以光墙附近的打斗最为凶狠,整个鲤跃台变得混乱了起来。
考试规则姑且不论,但学员若是被雷劈了,或是被光墙吸了进去,算不算放弃考试?
没有人再去想这样的考试是怎样测试出武力值的,或者究竟能否测试出武力值。
如果可以将其他人排除掉的话,最后站在台上的人有什么理由不被学府重视呢?
或许这正是学府方面的打算?
稍有点实力的人都动起了心思,于是对弱些的人下起了毒手。
无关恩怨,只为了在台上有一席之地,光幕在不断收缩,不可能让所有人都安然留在鲤跃台上的,看清了这点,鲤跃台上的战斗如火如荼。
林遇在这混乱的局面下也不得独善其身,没有人能够置身事外。
下凡体质在这种乱局中就是最好捏的柿子,绕是林遇的位置较为不显眼,也还是被人盯上了,有人认出他来。
一名绿衣学员超林遇走来,已经越过了林遇周围的隔离区。
这种越界的行为无疑是轻蔑的挑衅,在这敏感的关头,每个人周围的真空地带都是一道底线。
但谁都知道,随着光墙的收缩,不可能任每个人的底线都保持不被其他人触碰的。
“子,这儿不是你该待的地方,自己乖乖钻墙里去吧。”平静的声音传来,绿衣学员一脸的风轻云淡,继续超林遇走近。
“我不太喜欢暴力,所以你懂的,不要让我动手。”
绿衣学员明显不把林遇放在眼里,脸上带着笑意,自以为自己的话很客气。
林遇却不恼怒,以和为贵,冷静对待。
“老兄这是何必呢?你我所在之处离光墙还远,没有必要鹬蚌相争。”
“唉,你这样的体质,留在这里除了煎熬,什么也得不到,不如早些去休息的好,我这也是帮你解脱啊……”
绿衣学员发出叹息之声,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好像真的是在为林遇着想。
林遇着实不想动手,在这样混乱的形势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劝退对方自是好的。
但绿衣学员有恃无恐,一副吃定了林遇的样子,脚上不停,已经走到了林遇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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