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的地方,便又是茂密的森林,一眼看去,这山林仿佛无穷无尽一般。
溪边有一座竹亭,亭边还长着一丛竹子,亭中有张石桌,二人将马绳绑在亭边,坐在亭中歇息。
苏临安拿出酒袋,两指作刀隔空划向亭边长着竹子,陈知青伸手虚空一抓,两截竹子飞到桌上,苏临安将酒倒入竹杯,两人这才举杯痛饮。
还未过多久,只见溪流上头漂下一艘竹筏,这本没什么,但苏临安眼睛却紧盯着,脸上浮现好奇之色,陈知青转过身也看见,但见竹筏上躺着一个人,只见那人双手背过后脑作枕,以一种舒适的姿态,闭着眼晴一副悠闲的样子,似是睡着。
苏临安两人虽然感到好奇,但也没去理会,苏临安举起杯子继续喝,行走江湖的禁忌就是不能好奇,因为好奇心不但能害死猫,更会害死人。
可有时候你不想找他他却要找你,在竹筏经过竹亭时,浮木上的人如利剑般掠起,只见那是一位少年,身穿白袍,头束白发带,他飞至半空,白光一闪,常人根本看不出他做什么事,但苏临安知道,陈知青更了解。
因为那一刹那,那少年拔出了腰间的剑,剑很旧,却很快,快到眨下眼睛就已经归鞘,剑气化为细针钻入溪水中,随即三只鱼儿跃出水面,被他一挥手卷来,不知从何拿出的细绳串起,这一切发生只不过几个呼吸间,却让人觉得行云流水,白衣少年左脚轻点水面,又凌空转身轻飘飘地落在亭中。
两人这才看清少年面容,器宇轩昂,眉宇间带着一丝仙风道骨,只不过十八九岁,却给人以一种潇洒自在的感觉。
陈知青心中感叹这少年的剑法竟如此出神入化,与自己不相上下,但他不得不承认加以时日少年定会超越他。
苏临安也在心中赞叹少年,自己轻功上在少年这个年龄时也只与其相当,但少年剑法却也如此厉害,他不得不服老,虽然他也只比少年大几岁。
苏临安看着陈知青,陈知青看着苏临安,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出感叹。
“兄台可有酒?”白衣少年洒然一笑,道:“我出鱼,你出酒。”他拍了拍腰间空空的酒葫芦。
苏临安笑道:“相见便是有缘,遇见酒友更是幸事,快请坐下。”
白衣少年道:“在下李太白,还不知二位大名。”
两人各报上姓名。
苏临安道:“李兄不要嫌弃我的米酒就行。”苏临安伸手一探亭边竹子,隔空取竹造了竹杯,为李太白倒上酒。
李太白眼中闪过一抹精芒,知道对面这人对内力的掌控已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哈哈,苏兄太客气,我谢都来不及,怎会嫌弃。”李太白举杯闻了一下,接着一口饮尽。
苏临安笑道:“看来李兄也是酒中豪杰。”
李太白也大笑道:“痛快,虽是山村米酒却别有风味,与此时此景相得益彰。”
他不由诗兴大发道:“碧水浩浩云茫茫,美人不来空断肠。预拂青山一片石,与君连日醉壶觞。”
苏临安开怀大笑,道:“酒逢知己千杯少,今天我三人就纵酒山林,赏景赋诗如何。”
李太白道:“正有此意,不知陈兄意下如何。”
陈知青难得一笑,点了点头答应。
三人觥筹交错,谈笑风生,先是吟诗作对,再之后聊江湖奇闻,谈天地大道,李太白越是与二人交谈越觉得惺惺相惜,相见恨晚,苏临安两人也是如此。
太阳下山到月上枝头再到天将破晓,三人喝得不亦乐乎,直到黎明第一缕曙光照在三人身上,才驱散了他们的雅兴。
李太白道:“这次能遇上二位真是荣幸,只可惜有事在身,不然定要痛饮三天三夜。”
苏临安道:“实不相瞒,我二人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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