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大人在屋中闲聊,就让三个孩子出去玩,胖孩身穿锦衣,一副豪门少爷的打扮,但是胆子,遇见虫子都会怕得大叫,苏临安带头,掏鸟窝,捞鱼,偷鸡蛋,胖孩则手抓着陈知青的衣角跟在后面。
那中年大汉前来是为疗伤,于是住下一个月,胖孩每天就跟着苏临安两人去玩闹。中年大汉是王家家主:王傲天,胖孩是王家少爷:王花。少年时也跟随父亲苏然去拜访过几次王家,与王花关系很好。
夜以渐深,林间偶尔传来不知名的虫鸣,更远处还有一两声野兽的吼叫。已是春天,但深夜仍感到风中夹带着一丝寒意。
两人各找了火堆旁的大树下坐靠着,闭着眼睛似是己睡着了,只有一团篝火还在燃烧着,发出轻微的噼啪声。
不知过了几时,二人都猛地睁开了眼晴,双方对视了一眼,都望向一个方向,前方黑暗处传来一声呼救。
苏临安脚尖一点,已朝呼救声的方向冲去。两三个呼吸间,已经出去了几百米远,他看见前方有一束火把微光,在更后面还有两盏绿油油的灯,苏临安可知道那可不是什么灯笼,分明是野兽的眼睛。
苏临安几个飞跃冲到野兽面前,定晴一看,原来是只猛虎,折扇挥起一道匹练,猛虎连忙后退躲开,接着缓缓走着似乎在寻找攻击的机会,突然间猛虎四脚一蹬,跃至半空扑向苏临安,还不等血盆大口咬下,苏临安一步踏出,弯腰弓身,一拳头将猛虎打飞出二丈外,猛虎翻滚了两下又站起来,发出一声怒吼,一向横行山林的王者,怎么会被人类吓退,它伏下虎躯,后足蹬地蓄力一击,有如一道闪电划过,猛虎就是凭这一招袭杀了不知多少行人,可这次它失算了,只见还未碰到白衣男子,人影就消失,等它反应过来,苏临安己出现在它身侧,抬起左脚猛踹虎腰,猛虎飞也似的撞在一棵树干上焉焉一息。
苏临安不再理会,转身向火把处走去,只见陈知青手持着火把,另一只手已将呼救者扶起。
呼救者是一位老者,身穿粗布衣,在火光的映照下露出苍老枯黄的面容,一看就知道是久经风吹日晒,不过一双眼睛却清澈透亮,没有老年人的浑浊。
老者对苏临安两人说道:“多谢两位大侠出手相救,老朽名叫刘七,是附近山村的郎中。”说着指了指背上的竹篓,“今天去山上采药,误了时辰,回来时天已经黑了,在树林中迷了路,不想碰上了只吊额猛虎,吓得我拼命逃跑,方才从远处看见有火光,想是有人,便大声呼救。”
三人围坐在篝火旁边。
苏临安忍不住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刘七。
陈知青在一旁不语,苏临安微笑道:“刘老应该常年采药,怎么今日会如此晚归。”
“你们是不是感觉有点意外,但我也是有迫不得已。”老者坐在火堆旁说。
苏临安问道:“什么重要的事情。”
刘老道:“说起这件事,还要从一个月前讲起。”
陈知青也抬头认真地听着。
刘老道:“一个月前的深夜,比豆粒还大的暴雨倾盆降落,一时之间,雷鸣电闪,雨骤风狂,四下交作。忽然村尾一户村民家里发出恐惧的惊叫,第二天隔壁邻居上门一看,这户人家全都消失了,不但是人,连畜生都不放过,屋中院里布满了斑驳的血迹,院墙还倒了一截。村里老人说是圣兽下山要献祭,每隔三天晚上都摆上鸡鸭鱼肉,从这之后倒是没有村民被吃。”
苏临安道:“那这跟你采药有何关系。”
刘老叹了口气,道:“但是越来越多的村民都得了重病,每个染病的人都面色发青,四肢无力,再这样下去整个村子人都会死去,我虽然用药暂时缓解了病人的情况,但药也耗光了,如果不及时采药补充,只怕会死很多人。”
陈知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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